多留些時日陪陪我們母女。”
云錦弟弟,許嶠淮,作為將軍府的少君,他自七歲起便被女許路云帶在身邊,起初只能做些端茶倒水擦拭兵器這類的活,如今也成了這朝息軍的將領了。
“當然聽娘子的,這次不僅給婖婖慶生還要祝賀嶠兒第一次指揮軍隊成功。”
歐陽妍初那雙杏眼在發光,心底里是極高興今天這雙喜臨門的好日子。
夜晚星光熠熠,圓月無缺。
“小姐,今日怪奴婢多管閑事,害您被沈拓纏上。
對不起,小姐。”
白梓說著便跪了一下。
云錦匆匆去扶。
“我都說了這么多年了,白梓,這種事不是你的錯,不值得你下跪。”
作為二十一世紀新青年,不提倡封建思想和禮教,但身處這個社會,有時又不能不遵循一下這個社會的法則和禮教。
“沈拓?
京師沈家?
朝堂上那右丞相的人?”
今日我去給母親拿藥,我讓你在外等我,本就是那沈拓沒買成想要的藥材,欺負那些從城南跑來城中乞討的孩子們,你只不過是撿起了他們吃飯的東西,是他故意刁難,我趕到后看到你的手還被他踩在腳下。
“我出手相救,他不敵,反倒還看上了我。
對我口出污穢,實在是可惡!”
“可…小姐,那沈拓的名聲早在京師里壞透了,偏偏他的父親又是當今丞相,我們往后怕是沒有安生日子了。”
白梓說著眼淚婆娑。
許云錦倒是不怕這些的:“怕什么,父親教我武功本就是為了讓我保護好自己,不能因為壞人壞就退縮,不敢反抗,只有讓壞人意識到我們也不好欺負,他才不會來欺負我們了。”
許云錦摸摸跟自己同齡的白梓安慰她,想著在現代這個年歲的孩童有許多都遭受著不同的霸凌,過去的自己亦沒能幸免。
深夜,一個聲音不停的在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