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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起,我沒看錯吧,你車上下來一個女人?”
顧路沉剛從澳華賭場玩了兩把出來,剛到門口就看到這種場面。
這么一個大八卦他當(dāng)然不會放過,把鼻梁上的墨鏡往下推,開始仔仔細(xì)細(xì)地打量徐聽禮。
周起當(dāng)了澳華賭場的一把手,別說那張臉長得那么帥了,就算是個油膩的豬頭男也有的是送上門的女人。
但是從沒見過他帶過女人,平時的酒局底下的人玩女人各種花樣,周起眉目冷淡地在旁邊談生意,看見些活色生香的場面,反應(yīng)都沒起一個。
有些沒敢在明面上的傳聞,周起是個有種的男人,也可能是一個沒種的男人。
顧路沉嘖嘖兩聲,那眼睛像機(jī)關(guān)槍一樣上上下下地掃射,“你喜歡這樣的?”
看起來真他媽的勾人啊!
周起走到徐聽禮面前擋著顧路沉的視線,隨口應(yīng)了句,“徐楊征欠錢跑了,勉強(qiáng)拿他女兒抵點(diǎn)利息。”
他把車鑰匙拋給門口的車童,對徐聽禮說:“跟上。”
走了兩步發(fā)現(xiàn)徐聽禮還站在那,眉峰擰了起來,口氣也冷了下來,“還傻站著干嘛?”
徐聽禮的臉色蒼白,“我腿有點(diǎn)軟。”
說出口的話還透著一股虛弱勁兒,看起來可憐巴巴的,也許是別的男人就會憐香惜玉地抱了。
但是對象是周起,注定了她不會得到什么好臉色,“走不動了就給我爬過來,還以為自己是徐家的大小姐等著人伺候你?”
顧路沉在一旁樂呵呵地看戲,一副花花公子的做派:“怎么對美女這么兇啊,徐小姐是吧,來,走不動了哥哥抱你。”
他作勢要去抱徐聽禮,周起立馬往回走刷地一下把徐聽禮扛肩上了,“麻煩。”
周起把徐聽禮帶到了澳華賭場的頂層套房。
這里是他的固定住所,他待得最多的地方就是澳華賭場,為了方便首接住在頂層了,他之前還是澳華賭場的看場馬仔時,住在離賭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