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請回吧。”
夏晚意不客氣地下起了逐客令。
“你!
你簡首不可理喻!”
江之南徹底被氣到。
他煩躁地一把拉開領帶,解開襯衣最上面的扣子:“給我做杯冰美式!”
費了這么多口舌,他渴了。
他坐到餐椅上,心想以后再也不管夏晚意了,省得給自己找不痛快。
咖啡做完的那一刻,夏晚意口袋中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她趕忙接起電話。
這些年,她最害怕的事,就是聽到手機鈴聲。
電話里傳來鄰居張曉紅焦急的聲音:“你媽媽又犯病了。”
夏晚意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張阿姨,您聽我說,床頭柜上的藥,您照例還是每樣一片給她喂下去,我這就趕過去。”
或許是因為習慣了,夏晚意并沒有亂了分寸。
電話那端的張曉紅“哎哎”了兩聲就將電話掛斷了。
夏晚意放下電話就要往家趕。
“夏晚意。”
江之南叫住了她。
“我開車送你。”
想著自己打車還要花不少時間,夏晚意便點了點頭,這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很快,他們就驅車來到了夏晚意的家。
這是江之南第二次來到這間狹小的屋子。
這間只有廚房和臥室的屋子,破舊的家具散落在房間中,潮濕的空氣似乎凝固在房間里。
濕氣從每一個角落鉆出,使得墻皮漸漸脫落。
屋角的角落里,長出了一片發黑的霉斑。
天花板上的燈泡發出昏黃的光芒,勉強照亮著這個沒有窗戶的屋子。
“張阿姨,我媽怎么樣了?”
夏晚意著急地詢問。
張曉紅趕忙安慰道:“沒事沒事,吃了藥,睡著了。”
夏晚意這才放心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