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非要打擾人家孟與喆呢?”
文郁眼睛都瞪大了,我嘞個乖乖,真是一壺千年的龍井啊。
茶香西溢李陽陽也幫腔:“對啊,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破壞我們班的學習氛圍啊,你回學校這么晚,你就不能好好學習嗎?
非得擾亂學習氛圍。”
說完李陽陽又扭頭沖王梁抽抽噎噎地:“王老師,孟與喆是保送了,可不是每一個人都保送了啊,我們還要學習呢,我們還要考大學呢,您不能讓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啊!”
文郁氣笑了:“姐妹兒,你是只字不提你罵我賤人的事啊。”
王梁皺眉,“怎么回事兒。”
李陽陽想解釋,文郁:“嘴巴歇會兒吧,一首吧啦吧啦的。”
李陽陽氣不過,王梁推了推眼鏡:“文郁你從頭到尾把事情經(jīng)過說清楚。”
文郁把來學校第一天到今天她倆背后說閑話,故意撞人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
最后看到她倆臉色鐵青,又不咸不淡地加了一句:“王老師,語言的排擠也是一種暴力,對我的心靈和精神造成了強烈的傷害,我不能保證我下一秒心里能不能承受的住這種傷害,說不定我下一秒繃不住就想跳樓了呢?”
王梁自然是知道她前面說的第一句是真的,最后補的那一句是故意的。
因為他以前就有和年級主任反映過胡蓉的事,只不過當時被年級主任勸下來說:“這都是清北的苗子,要給學校掙面子的,況且人胡容她爸給學校捐了一棟樓。”
后來便不了了之了。
再者,他了解文郁,她不會主動和別人動手。
初中的時候,他就見識過文郁搗亂惹禍,但她從來不說假話,不騙人,錯了就是錯了,但是只要是她認定是對的,她就死不認錯。
兩邊都是惹不起的主,王梁只能硬著頭皮處理。
王梁又偏頭看向胡容:“胡容,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胡容這下哭的更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