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函一人前來看望我,除了姐姐和婆婆,也只有鄧函知道我的位置。
當時我正昏迷,感到有股能量進入我體,待我醒來之時,就看到鄧函帶著那散發黑霧的骷髏耳墜離去。
而鄧函離去之后不久,我就被人刺殺!”
“而且鄧函開珠之日,我也在場,更是從未見過有任何青龍靈覺醒的跡象,唯獨銀凰靈有顯現!
鄧函說其體內有稀薄的青龍靈血脈,真是可笑!”
“你可有掌握實質性的證據?
空口無憑,怎能服眾?”
“師父,弟子說的句句屬實!”
“呵呵!”
鄧函冷笑幾聲。
“若人隨便冤枉他人,都說一句我說的句句屬實,豈不亂了?
空口無憑,你憑什么冤枉我!”
“你……”夏鈞剛開口說了一字,卻被鄧林硬生生地打斷。
“住嘴!
我你殘害同門,證據確鑿,卻還想要冤枉他人!
就單論你火燒書院,你心思也就沒那么干凈!”
“師父……?”
夏鈞不可置信地看著鄧林,有些怒聲質問道:“昔日姐姐離去,曾拜托你與癸衡照顧我。
可你這些年沒有出現過,音信全無,而那癸衡眾師生怎么待我,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
“你給我住嘴!”
“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閑著么?
我打理著這敦州產業,怎會有那么多心思!”
鄧林話畢,夏鈞便接道:“你若不知道,那為何鄧函一被下毒,你就立刻知道呢!
而且鄧函在癸衡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不說調戲女孩,就是他因氣而毀的東西更是不計其數!
還有許多,你是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
不等鄧林開口,夏鈞的音量陡然提高,“我不明白,你為何這么偏袒鄧函!
像他這種靈弱的,在銀凰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