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抱歉,我只是...這太陽太曬了。”
“最近不知道為什么,總是做一些奇怪的夢,當(dāng)然也不都是不好的夢,”奈奈低頭緊拽著手帕說道,“我還夢到阿綱小時(shí)候的事情,那時(shí)候他經(jīng)常在院子的木板上看書玩耍。
“我在院子中曬衣服,阿綱在草坪玩球,被球打了幾次后,他說想幫媽媽曬衣服,結(jié)果把衣服都摔到草地中了。
“阿綱還撇著嘴說長大后就能幫我晾好衣服了。”
“好久以前的事情了,阿綱都不記得了,我也是最近才想起來的。”
奈奈眼神發(fā)愣地看著院子,“阿綱后面也還是冒冒失失的,但是,去了意大利幾年后,好像變成熟了許多,也還好,”她的語氣更加低沉了,近乎喃喃自語,“他還交到了一群很好的朋友。”
在一陣令人窒息的沉默后,奈奈突然發(fā)聲。
“下個(gè)月吧,”奈奈看向家光說道:“我想回并盛。”
她手指不安地交叉,小聲補(bǔ)充了一句:“可以嗎?”
家光有些痛苦的緊閉眼睛然后又睜開,他的身形從來沒有那么頹廢過,“抱歉,奈奈,十分抱歉,我不知道。”
家光雙手頭抵住額頭:“我不知道,奈奈,我只能說,當(dāng)一切都結(jié)束的時(shí)候,我...”他突然頓了一下,沒有再說‘我’,而是繼續(xù)說道:“一定會讓你回到并盛的。”
奈奈聽到他的停頓后,睫毛顫抖了一下,她注視著院子,不再說話。
*在那場沉默的葬禮后,家光向奈奈透露了一些綱吉這些年的‘光榮事跡’。
奈奈也和家光說了許多他不知道的,綱吉小時(shí)候的事情。
世界上最痛苦的失去就好像發(fā)生在昨日。
“我們真是糟糕的父母,”奈奈撫摸著綱吉的舊衣,“在我們的孩子離...離開后,我們才更加了解他。”
“不,奈奈,這都是我的錯(cuò)。”
家光聲音低啞地說道。
“不,和你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