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高傲,但不是愚蠢,也不無知,這種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境地下,自己硬要對抗對面,后果只會更加凄慘。
他身份高貴。
如果被這人惡意報復,宣揚出去,后果不堪設想。
想到這兒,哪怕一口銀牙咬碎,小少爺也只能盡力壓抑住自己狂涌而出的暴怒,忍著男人無理的冒犯,試圖和對面交流:“我不管你到底是為了什么這么做,但是你的目的己經達成,現在放我回去我絕不會報官,也不會跟任何人提起你的存在。”
男人輕笑聲音低的隨風而過,仿佛聽到了什么能極度愉悅自己的笑話。
他非要逼到江白少爺眼中涌出淚水,這才無情又似憐惜的說道:“小少爺盡可以去檢舉我,畢竟我該享受的都享受到了。
又柔又軟,像嫩豆腐一樣的人,我冒犯了你呢。”
江白一愣,抽了抽鼻子側過頭,風將他凌亂的發絲吹得如水草一般。
他的眼神藏在黑暗里,卻看清楚了對面那眼中委屈到馬上要掉下來的淚珠。
小少爺粉堆玉砌而成,現在要落淚,也像個仙子蒙塵似的。
他心里滿是疼愛,可嘴上卻要說更過分:“可小少爺是男人,被人欺負說出去的話,有幾分可信度?
又或者小少爺早就被眾人覬覦,我也不過是吃口剩飯。”
李江白憤怒的睜大了眼睛。
他猛回頭,臉頰上滑落淚珠,渾身無法控制的顫抖:“欺人太甚,我要殺了你!”
再逼下去這人就要碎了,男人適可而止:“好了,逗你的,小少爺只要記得,今宵此刻,就不枉我被少爺敲骨吸髓這一場。”
李江白暈了過去。
醒來己經是第二天的午后。
他躺在自己家的山莊里,感覺一切恍若夢境。
身上被打理的很干凈,不仔細感覺都感覺不到猛烈的疼痛。
頹廢的坐起來,伸手看掌心的血痕歷歷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