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是我們幾個伺候著。”
倒是和他這個人極其符合,過于古板了。
李江白心里面想著,到了院落內,也無人阻攔,他只好自己上臺階走到門前,抬手敲門。
“進來。”
李江白推門而入,迎面就是一面墻的字帖,每一個都描的,方方正正一絲不茍。
是北魏高僧的字帖臨摹的神似七八分,他轉頭看見桌后面坐著一個人。
高景低頭寫下最后一個字,放下筆,抬眸看他。
“弟弟,請坐。”
即使二人最近交往多了起來,但李江白對于他這樣稱呼還是有些不適應,不過有正事要說這些細節無足掛齒,他看了一下旁邊有貼窗放的小榻,也不客氣過去坐下,高景的眼神一暗,看著他坐的位置。
還真是高傲,一來就坐主人的位置。
他起身,這才看到袖口處沾染了一些墨跡,可他不甚在意緩緩走到小榻,另一邊落座。
李江白想知道發生什么事兒,張口便問:“你知道的,祖母病了,三房的幺蛾子就在那坐著,是什么正經事兒趕緊說吧,我還要過去應付。”
高景莫名一笑。
他們兄弟二人都繼承了父親母親的好顏色,雖然長相不相同,卻各有各的優點。
李江白像是一株富貴樹,所有華麗富貴的字眼都可以在他身上使用。
而高景不同。
他像一株盆景樹。
你看著他的長出痕跡一清二楚,但你卻窺不透他原本會長成什么樣子,神秘。
冷酷。
倒了碗茶,他半路轉彎自己喝了一口,漫不經心的問:“聽說外頭莊子上出了點問題,不知道弟弟是如何處理的?”
“能怎么處理?
誰犯錯誰負責,你叫我來就為了問這個?”
“倒也不是,我最近耳目靈通一些,聽說弟弟是前日出的門,昨日才到莊子,我竟不知道這二十里路不到的樣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