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放在一般人,見到這種有危險的事情,終于,周正二人的子彈全部打光,而敵人的火力不減,從聲音上判斷,對方離車子已經只有十來步,而援兵并沒有趕來,也不敢分心去打電話催促。
周正長嘆一聲:“看來,你我二人要死在這里,你后不后悔?”
“不會悔!就算是戰死,下輩子我還想為你服務。”司機說道。
他跟過幾個領導,只有周正對他不薄,當成一個真正的軍人,而非單純是一屬。
有時候,遇上一些重要的事情,還會和他商量,站在平等的位置上對話,沒有那種我是領導我做主,你只能絕對服從,高人一等的架子。
也正因如此,才是司機兼當保鏢,愿意和他并肩作戰的原因。
“你們是什么人?竟然敢公開槍殺國家干部。”周正突然大吼一聲,氣勢上壓得對方一愣。
“國家干部有什么了不起?”一名黑衣人冷笑一聲,“誰叫你身邊的人擋了別人的財跑。”
周正聽得微微一愣,心想,這個人所說的絕對不是司機,應該是沖著鄭八斤來的。
想到這里,不由得計上心來,沉聲說道:“你們聽好了,我是春昆市警察局的副局長周正,這里沒有你們要找的人,只有我和司機。你們可要想好了,如果真的殺了我們,不管逃到天涯海角,都會被追殺。”
“少廢話,把鄭八斤交出來。”那名黑衣人沉聲說道。
“果然是沖著這小子來的。”司機和周正同時心里一寒,特別是周正,心想,鄭八斤剛一回國,就被殺手追殺,看來,警察局里一定有內鬼。
“這里真沒有什么鄭八斤,只有司機和我。”周正還在苦口婆心地勸說。
“我不信,除非你二人出來,把車門打開。”
“行,不要開槍,我們出來。”周正不想有傷亡,反正自己說的是實話,鄭八斤本來就沒有在這車上。
看來,一切都是自己判斷失誤,人家既不是沖著西米木子來的扶桑人,也不是沖著自己這個局長而來的政敵。只是,不知鄭八斤得罪的是什么人,會讓對方出動這么多人,敢于帶著qiangzhi,冒天下之大不韙。
但是,這一刻,想什么都于事無補,只能硬著頭皮下車,就算是刀山火海,也只能闖一闖。
正要開門之時,那名黑衣人說道:“等等,先把槍扔出來。”
“這……”周正為難起來,這槍可是不鬧著玩的,所謂槍在人在,槍就是一個警察的生命,絕不能落入歹人之手。
“砰”!
黑衣人有些不耐煩起來,對著車門又是一槍,實在是囂張至極,沉聲說道:“如果兩位不愿意,那就只能當場擊斃。”
“不是不愿意,而是這槍不能給你們,是規矩,是原則。”周正說道,大腦之中快速運轉,但在實力懸殊,處于被動之下,一直想不出辦法。
這時,天都快要亮了,滬市的警察怎么還沒有到?就連自己從春昆帶過來的人,不見自己跟著,也不回來接應一下。
“什么狗屁規矩,在這里我就是規矩,沒有人敢對我說半個不字。”黑衣人的話里滿是威脅,根本就沒有把周正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