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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要把神像踹碎的”段丞裕喃喃發問，眉頭也越皺越緊。
見段丞裕沒事，張馳也放松下來。
他撿起一塊神像碎片，又看了看林老的遺像，語氣驀然苦澀起來：“爺爺跟我說的最后一句話，就是告訴我打碎神像可以吸收亡靈。”
他咽了口唾沫，眸色暗了又暗：“……也說了，不到萬不得己就不要用這個方法。
爺爺沒有告訴我副作用。”
“副作用”段丞裕沉吟片刻：“亡靈我從來沒見過。”
“這些年你跟爺爺到底學到了些什么”張馳啞口不言，半晌后才嘆了口氣，半是安慰半是同情：“其實，爺爺說你體質不太適合知道這些。
但是沒事啊段哥，咱都是兄弟，以后再遇到這事兒我會保護你的……”段丞裕：“……”也許當了十年冷漠打手的段丞裕用不上他保護。
但是爺爺讓他離開茂寧十年，并且十年不能回來，有太多令人疑惑的問題了。
難道這十年里，不讓他回家，真的只是因為他的體質才要遠離亡靈的嗎那現在為什么又要他回來所以這十年里，爺爺，張馳，還有一些不為人知的人，都和自己活在一個不同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