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聲瞇眸,掌心包著她的腦袋,心知徐阿姨那邊肯定是不會主動提這事兒的。
至于她那個生物學上的父親,顯然還會用她說的那些東西繼續(xù)威脅她們母女。
他覺得這男人簡直無恥至極,也為徐阿姨覺得惋惜。
雖然有些不禮貌,但徐阿姨曾經確實是上一輩圈子里白月光一般的人物。
當年多少人傾慕,誰想最后竟折在梁明這樣的人手里。
這么想著,他又垂眸瞧了眼被他扣在懷里的人兒,心下有那么一絲慶幸,她跟徐阿姨的性子到底是有那么一絲不同。
當然,也更堅定自己當初的決定沒有錯。
掌心揉了揉她的秀發(fā),他溫聲安撫,“看他下一步做什么,你及時同我講,嗯?”
徐知意仰頭看了看他,仿佛有他在,就能安心許多。
當然眼下也沒有更好的法子,便點了點頭,跟著又想起梁幼清回來之后那些幺蛾子。
尤其是她被飛車黨撞了那回,她至今還是覺得趙月可能就是個背鍋的。
她眸子轉了轉,問他道:“早幾年,梁幼清在國外的時候有沒有違規(guī)的手段?”
“怎么?”霍宴聲反問。
徐知意側側支起身,“我總覺得她底子不干凈。”
霍宴聲默了默,梁幼清從前在商場上確實是用過一些擦邊的小手段,但也無傷大雅。
不過,都說女人的第六感是最準的,他也相信徐知意不會無緣無故這樣想。
“我找人查一查。”
徐知意正是這個意思,就點了點頭,“要不,你給趙月施壓試試?或者找鄭臨也行。”
霍宴聲沒吭聲,只撩眼看她,好一會兒,意味不明說:“徐醫(yī)生這是在教我做事?”
徐知意一懵,軟著聲道:“哪能啊,我這不是在請霍學長幫忙么?”
霍宴聲眸子一瞇,“既然是幫忙,徐醫(yī)生是不是得給點......”好處。
他說著話,雙手已然扶上她的腰,其中暗示明顯。
徐知意不可傻,等他說出來,不如自己做主,俯身在他唇角親了一口,乖巧道:“霍學長,幫幫忙......”
霍宴聲自來精明,哪能看不穿她心里那點小九九。
都說男女之間那點事,叫人食骨知髓,他對自己的克制力一向有信心,所以從來不信。
只今天跟她有過那么一回,才算真正明白。
這點自制力他還是有,也沒為難她。
揉了揉她的腰窩,“有事叫學長,沒事霍宴聲。”
徐知意彎著眉眼朝他笑,“誰讓學長疼我。”
霍宴聲:“......”得,自己慣得,還能怎么?
恒恒跟徐媽媽和楊姥姥相處的不錯,晚餐的時候,楊姥姥看他年紀小,不自覺地就要給他喂飯。
徐知意阻止了,臨走的時候,她還因此特意囑咐她,“孩子還小,你不要太嚴苛了。”
徐知意:“......”真是天大的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