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聲拍了拍她腦袋,“你這是準備犧牲自己替我解圍?”
徐知意笑笑,“也沒那么嚴重,其實你母親遇上我,哪一回她是真的討著便宜了的?”
霍宴聲“嗯”一聲,確實是如此,只不過,他還不至于讓一個女人去替他遮風擋雨。
他跟他母親之間的事,遲早也是要有一個了結的。
同一時間,沈宴州正躺在醫院的病床上,給霍夫人打電話。
霍夫人那頭聽說這邊的情形,瞬時氣的暴跳如雷,“逆子,他怎么敢?居然為了這么個下賤的女人,對你動手。我看他是真的沒有把我這個母親放在眼里了。”
“母親,大哥也是一時被蒙蔽了雙眼,徐家女確實有一副好皮囊。不說大哥,就是今天在宴會廳里,許多男士也是對他青睞有加。”沈宴州嘴上幫著霍宴聲開脫,趁機添油加醋告狀。
他這一腳可不能白挨,那個女人不識好歹,他也不會就此作罷。
不能明著動她,暗地里給她使使絆子,讓她跟霍宴聲沒那么容易確實簡答的很。
只要母親一天不點頭,她跟霍宴聲便一日不能堂堂正正。
霍夫人聞言,更是惱火,“我就知道這是個不安分的,跟她那個招搖過市的母親一樣。”
“這樣的女人將來要是進了我們霍家,霍家還能有太平日子過?”
她緩了緩,又問:“伶伶呢?我不是已經給她制造了機會,雖然傷了手,但也不影響去酒會吧?”
沈宴州也納悶這茬呢,昨天上午,文伶還同他講借著受傷離間了霍宴聲跟徐家女的。
之后便沒了音訊,今天他本來想在酒會上坐實了她跟霍宴聲的關系。
結果居然聯系不上人,他才不得不親自出手。
這么想著,他便有些惱火,“不清楚她,倒是文大少昨日便飛過來了,母親是知道的,文大少在圈中,一向是守理,他跟大哥的關系也近,莫不是?”
“不可能,”霍夫人斬釘截鐵道:“伶伶心氣高著呢!南城加臨城,還有哪個男兒比我兒子更優秀的,讓她隨隨便便嫁人,她定然不能答應。”
否則,這些天,她如何要在自己面前伏低做小?
霍夫人雖然跋扈些,做事也淺顯些,但到底是不傻的。
只不過她這話,就叫沈宴州的臉色又沉了下來,不管這些年他跟她走的多近,也不管她面上對霍宴聲有多少不滿,但說到底,霍宴聲才是她的親兒子。
所以她再不喜歡這個兒子,在旁人面前提起來時,卻也是驕傲的。
而他這個養子,不過是她養在身邊,用以聊表慰藉罷了。
沈宴州眼底閃過濃濃的不甘,十指不由握緊,但只片刻,他又恢復如常,“母親說的對,回頭我再試試聯系她。”
“兒子也覺得,伶伶同大哥是般配的。”
“大哥若是能娶到伶伶,對自己乃至對霍家的長遠發展都是有益處的。”
霍夫人深感欣慰,“也就是他自己看不清,伶伶那邊你別管,我會親自去交涉。”
“你今天的傷,也不會叫你白受,城北那棟別墅,等回來就過戶到你名下。”
“兒子都聽母親的。”沈宴州來者不拒,只他面上道謝,眼底卻閃過一絲陰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