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慣用格式？”徐知意追著問。
“你看著辦。”
徐知意：“......”有點不負責任啊！
宋祈年這趟出去有些久，徐知意整理完會議紀要，又查了幾個項目一些相關的信息做填充。
做完這一切，他還不見回來。
倒是周窈給她發來信息，【好消息壞消息，先聽哪個？】
徐知意回她，【好消息。】
周窈：【策劃想做一起男性跟女性健康的節目，籌備組篩選簡歷之后選了你。】
徐知意默了默，回她，【壞消息呢？】
周窈發了幾個一言難盡的表情過來，然后才道：【林柏森回來了。】
徐知意眼皮跳了跳，不自覺就想起之前，他臨走前還特意找她放的狠話。
手指不自然的動了動，宋祈年正好推門進來，“發什么呆？”
徐知意回神，“沒有。”
跟著放下手機，“會議紀要現在打給你？”
宋祈年“嗯”一聲，“咖啡，牛奶，果汁，想喝什么？”
徐知意搖頭，“想喝水。”
宋祈年“嘖”一聲，喊了個男助理進來，“安排一臺飲水機進來。”
徐知意：“......”不至于吧！
是她去外頭拿打印出來的紀要，看到幾個女同事圍在一起說著什么，其中還有人抽泣的聲音。
徐知意好奇，不自覺就看了一眼，誰想就跟對方的視線撞上了。
哭的是之前敲打她的那個助理。
她原本只是低聲抽泣，一打照面，眼眶就更紅了，“你現在滿意了？”
徐知意：“......你在說什么？”
那助理又不說話，倒是其中一個同事替她回道：“霜霜大學一畢業就進了秘書處，好不容易才調去宋總身邊，再過不久，就能升特助了，你一來就告黑狀，是不是太缺德了？”
霜霜就是之前敲打徐知意的那個助理。
徐知意覺得莫名其妙，理了理，一時也沒理清，只回懟道：“一份工，拿兩份薪水不缺德？”
霜霜聞言，眼淚掉的更厲害了，“果然是你。”
其他幾個助理倒是聽懂了似得，臉色訕訕不說話了。
徐知意懶得理她們，拿了會議紀要回辦公室。
等坐下，她忽然又想到什么，她看了看宋祈年，“那個助理，是不是暗戀你？”
宋祈年抬眸看過來，“什么？”
“早上那個助理，剛剛在哭。”
宋祈年挑了挑眉，“哦，心思不純，給調去后勤部了。”
徐知意扁嘴，“你是不是早知道她對你有意思，今天正好找個機會？”
宋祈年攤手，“你不想出這口氣？”
徐知意“嘖”一聲，“你當我傻呢，我可不背這鍋。”
宋祈年聳了聳肩，“不背也得背。”
第一天，宋祈年也沒給她安排什么事，大部分時間都在看資料。
宋祈年晚上有個局，下班后徐知意自己回公寓。
她一出門，就看到個林柏森在門口的廣場上徘徊，她皺眉，下一秒，手腕被人扣住，她扭頭，是霍宴聲，“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