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意頓了頓，就聽秦湛恬不知恥道：“她就是這樣，在我面前橫慣了，總跟我發瘋。”
話里好似還帶著絲寵溺，差點叫徐知意惡心壞了。
她白了他一眼，王綺已經跟上話，“徐助理有話好好說嘛，動手可就是你的不對了。”
徐知意皺眉，覺得她婊里婊氣。
心里煩悶，也沒跟她客氣，“我沒王小姐這樣的好脾氣，媽媽被人氣暈倒，還能跟對方好好說話。”
王綺臉色一滯，反駁說：“可這事兒跟小秦總是沒關系的呀！小秦總好心來看徐媽媽，徐助理遷怒小秦總總是不對吧。”
“就是。”秦湛附和。
“你說是吧，學長。”王綺順勢看向霍宴聲。
霍宴聲卻瞥了眼秦湛，沒吭聲。
徐知意覺得好笑，反問道：“哪里就是遷怒他？要不是他，田真怎樣，跟我和我媽媽有什么關系？”
秦湛，王綺雙雙被噎住。
徐知意又繼續，“說到底都是因為他，我趕他走有什么不對？”
王綺臉色原已經不好，被她這么懟了一通，就更難看了。
但也不愿承認理虧，辯駁說：“小秦總總歸是掛念徐媽媽才來探望的，徐助理又何必這樣咄咄逼人？”
徐知意心里罵人，嘴上更加不客氣，“照王小姐這么說，我是不是應該大大方方打開門，讓他進去吵醒我媽媽。”
“叫我媽媽再受一次刺激才是對的？”
“我沒有這樣說。”王綺否認。
徐知意看著她，攤手，“趕他走不對，讓他進去也不行，那王小姐教教我，我到底應該怎么做。”
“我，我只是說......”王綺急了，磕磕巴巴解釋不清，又看向霍宴聲求助。
霍宴聲一個眼神都沒給她，倒是秦湛上前來，朝徐知意嚷嚷道：“我就是不走，你又能拿我怎么樣？”
“我看就是從前太縱著你，才讓你敢在我面前造次。”
“今天就讓你長長教訓。”
說著話，伸手來拽徐知意的領子要教訓她。
徐知意閃避不及，差點吃虧，被人扣著她手腕拽到一旁。
是霍宴聲，男人身高腿長，脊背寬闊結實，躲在他身后，就很有安全感。
她抓住他的衣擺，安了安心，頭頂就傳來男人的冷喝，“滾。”
單就一個字，卻自帶威壓，空氣靜默了半晌，徐知意才聽到王綺的聲音。
她說：“小秦總，今天也很晚了，你就先回去吧！”
聽聲音，似乎還帶著絲懇求的意味。
徐知意悄悄探了腦袋出去，正好看見王綺半推半拉著秦湛離開。
走出幾步，她還回頭看了眼霍宴聲，臉上笑容難看。
等人走遠，徐知意才松了口氣，見霍宴聲還注視著他們離開的方向。
她輕輕拽了拽男人的衣擺，“學長。”
霍宴聲聞言，回神瞥了她一眼，擰眉，“你是瞎嗎？”找這樣的男人。
徐知意愣了愣，她認識秦湛許多年了，秦湛也追了她很久。
但要不是三年前發生那件事，秦湛在當時幫了她，她也不會答應他的追求。
不過，在一起過，她就不會否認，只抿了抿唇說：“從前沒遇見好的，現在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