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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第1頁)

座上賓客聞言,面面相覷,再看向徐知意的眼神,果然變得耐人尋味。

聽到這里,徐知意也懂,這是欺負(fù)她聽不懂外語呢,偏偏她們說的語種,她上大學(xué)的時候,輔修過。

人巴掌都快落下來了,還連帶著她媽媽都罵了,她也不裝蠢了。

瞇眸嗤笑道:“你們一唱一和的說完了?該我了嗎?”

她話音落下,整個包廂的視線,便都聚攏到她身上。

他們臉上一律寫滿了震驚。

徐知意也懶得理會,繼續(xù)說:“真是不好意思啊,你們說的話,我還真能聽懂,讓你失望了。”

“沒錯,論學(xué)歷,我是比不過你們,可當(dāng)著人面說人短,還沒勇氣正面剛,自作聰明來陰的,嘖嘖嘖,就說明,受過高等教育人,素質(zhì)未必就高吧?國內(nèi)的教育,國外的洋墨水,都喝到狗肚子里了吧!”

看向趙月,“還有你,你這么愛管閑事,別人家的事真的掰扯清了嗎?我跟霍宴聲怎么在一起的關(guān)你什么事?”

“開口說我媽媽是小三,你敢問問梁幼清她媽媽以前在我家里是做什么的嗎?”

“保姆,給我媽媽端茶倒水的,怎么,正經(jīng)人家的太太三了保姆,說出來有人信?”

她這話說完,包廂里的人們便齊刷刷把視線都轉(zhuǎn)移到梁幼清身上。

梁幼清臉色驀地就白了,聲音也跟著顫了,只不過在眾人面前,她還是秉持著老綠茶的本質(zhì)。

委屈巴巴道:“知知,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之前不愿意接受我媽媽,故意作踐她就罷了,現(xiàn)在怎么還能冠冕堂皇的拿出來說呢!你這樣太過分了。”

徐知意笑了,“為什么不能說?是我作踐她嗎?我們徐家對你跟你媽媽問心無愧。也不是我要你媽媽隱瞞身份來我家做保姆的,你媽媽的工資流水,銀行里也還能查到記錄吧!”

“那是因為你媽媽搶走了我爸爸,我們走投無路,是我媽媽先跟爸爸結(jié)婚的。”梁幼清柔柔弱弱解釋道。

徐知意抿了抿唇,“結(jié)婚?有證嗎?我媽媽有,她的婚姻受法律保護。”

“到底是誰在倒打一耙你心里沒數(shù)嗎?當(dāng)初是你媽媽跪在我媽媽面前求她不要告你爸爸重婚,怎么,現(xiàn)在是我失勢,你得意,就可以反著來了?”

“我們徐家雖然倒了,可當(dāng)年的傭人們還在呢,見過那場面的不止一倆個,要找出來跟你對峙嗎?”

梁幼清的臉變得更蒼白了,眼淚也蓄滿了眼眶,但她緊咬著唇,給人一種強忍著,要哭不哭的感覺,就挺惹人心疼。

果然,就有旁的人開始安慰她。

然后有人和稀泥說:“今晚是宴少的局,別鬧不開心了,都少說兩句。”

徐知意心里就罵臟話,明明是他們挑起的事,怎么就說的她才是攪事精似得。

她不說話,梁幼清倒是抹著淚點頭說:“是我掃了大家的興,今天本來也沒邀請我,我就先走了。”

她說完,真的拿起包作勢要離開。

趙月就一把拉住她,朝徐知意吼道:“你滿意了,清清做了什么,要被你這么羞辱?不要以為你是宴少帶來的,就可以為所欲為。”

“你要是不跟清清道歉的話,我們便集體bagong問宴少討一個公道。”

是她這話說完,包廂的門被推開,霍宴聲拿著手機站在門口,沉聲問:“什么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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