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祈年扯了扯唇角,“是是是,我怕死他了。”他求了這么多年才圓滿,他敢對思寧姐不好嗎?他舍得對思寧姐不好?當菩薩供著還來不及的。
徐知意抿了抿唇,“看把你給能的。”
宋祈年笑了笑,雖然他長輩分了,但平日里相處慣了,哪里擺的了長輩的普?
擦屁股的事倒都是他來,不過,他樂意。
宋祈年道:“你放心,不會讓你喊我后爹,我尊重你媽媽的意見不大辦,但該有的都會有。”
徐知意“嗯”了聲,“祝福你?”
宋祈年在她腦袋上輕輕拍了一下,“徐家女都是叫人捧在手心的,你可別搞的太掉價,丟你媽媽的臉。”
徐知意嘖嘖兩聲,“知道了知道了,你都還沒上40,怎么就跟個老頭似得嘮叨。”
宋祈年被嫌棄了,撇了撇嘴,忽然問:“最近,有你那個渣爹的消息嗎?”
徐知意搖頭,“早當沒這個人了,誰還關心他呀!”
宋祈年“哦”一聲,“你晚上可以問問阿宴。”
徐知意擰眉,“不問不問,晦氣。”
徐知意全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到了晚間,霍宴聲卻是主動跟她提了,“梁明經(jīng)濟犯罪,明天開庭,你跟媽......”
徐知意一頓,難怪宋祈年白天的時候問她有沒有渣爹的消息,原來......
只是,這么多年過去,若不是梁明帶著他那三跟三的女兒出現(xiàn)在她面前,她都不愿意多費一秒鐘在他們身上。
徐知意“哦”了聲,“法網(wǎng)恢恢,天道輪回呀!”當年竊走整個徐家被他鉆了漏洞,懲治不了他,到最后還是逃不過。
霍宴聲揉了揉她腦袋,知道她心里還是好奇那狗東西犯的什么事,但嘴上端著。
就主動說:“梁幼清的病情又惡化了,他急著把國內(nèi)的產(chǎn)業(yè)脫手,但是他不善經(jīng)營,早已經(jīng)被他作的只剩空殼。
他又不甘心,評估的時候,做了假賬。
當別人都是傻子。”當然他不會告訴他,梁明以為的那個傻子就是他。
徐知意點了點頭,“自作孽不可活,我一點都不同情他。”
霍宴聲“嗯”一聲,“我知道,但是覺得,這么痛快的事,得讓你也知道知道。”
徐知意抿了抿唇,“沒錯,這是他應得的,回頭找個時間,我跟媽媽也說一說。”
霍宴聲眼神寵溺說:“好!”
徐知意順道就把宋祈年跟她媽媽的事說了。
霍宴聲倒也不覺得意外,但還是沉默了好一會兒,為難說:“可能有點兒冒昧,但是,能不能問一問媽,讓我們先辦?”
現(xiàn)在月份還小,也不顯,但過了三個月,身子就顯了。
雖然,結(jié)婚證是在徐知意第二次檢查HCG之后就領了,但一直沒有擺酒。
前三個月怕胎兒不穩(wěn),過了三個月又怕顯懷不好選婚紗,畢竟,他的知知,似玫瑰,如清月,他不想她受一點點委屈。
徐知意還是有些猶豫,上回差點兒找了沈宴洲的道,之后她便深居簡出,小心的很。
婚宴,霍宴聲肯定是要大辦的,人多了,她心里不安穩(wě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