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納悶的摸摸鼻子,一夜未歸就算了,大清早坐那沉著臉,和誰運氣呢,沒招你沒惹你的。“林子巍每天都這么早給你電話?”大哥走到我身后,接過我手上的毛巾給我擦頭發(fā),臉色仍然不好看,手上的動作卻很輕柔。哦,原來是為這個。拿過手機看了看,有條已經(jīng)來電,通過時長四十七秒,顯然是大哥接聽的。“有什么事嗎?”我問大哥。對于林子巍這通電話,我也很奇怪。之前他也在早上打過電話,一般在七點半左右,不過是他在吃早餐,問我要不要給我?guī)б环荨N壹矣匈t惠的梁子傲,每天早餐吃得飽飽的,次次都婉拒了。誰知道他今天抽的什么瘋,六點半就打過來,偏還讓大哥給接聽了,也不知道說的是什么事,把我家這缸醋給惹著了。“問你早上吃什么,幾點會到你們的水晶屋。”大哥語氣不善,我心里咯噔一下。這林子巍確實是瘋了,水晶屋就水晶屋,說什么我們的水晶屋,好像是我和他聯(lián)名共有和一樣。這話不僅大哥聽得不高興,就是我自己聽了也不順耳。沒有這么說的。“我上午沒課的時候,一般在八點半之前到水晶屋。今天周一,上午沒有課,時間不會變。”頭發(fā)擦得差不多,我拿起排梳將頭發(fā)理順,把吹風機插上電,準備吹頭發(fā),“我早餐都是在家里吃的,不用他給我?guī)В愀嬖V他了沒有。”“我又不知道你們是怎么定的,能告訴他什么?你回個電話吧,告訴他今天不去你們的水晶屋了。”大哥聲音低沉,還重點強調(diào)了“你們”兩個字,酸得我倒牙。我在梳妝鏡里看著大哥不虞的眉眼,好笑的問他,“大哥,你不是在吃自己學生的醋吧。”大哥的耳朵因我的一句話紅了,咬著牙說道,“是又怎么樣?我女朋友被別的男人成天惦記,不能吃醋嗎?”吃醋的大哥好可愛,我靠在他身上開心的哈哈大笑。我的頭貼在大哥的胸前,距離突然縮短,大哥害怕吹風機會傷到我,關閉電源后放在一邊,見我笑個不停,惱羞成怒的掐住我的下頜吻了上來。激吻來得猝不及防,我的大腦有瞬間的死機,瞪大眼睛看著憤怒又陶醉的大哥。然后就有一只大手抬起來,蓋住我的眼睛。一吻畢,我被親得氣喘吁吁,癱軟得險些摔倒,幸好大哥接住我。“怎么,沒力氣了?剛剛笑話我的時候不是挺有本事的?”“本事都使完了,再沒有了。”我可憐巴巴的抬眸看著他,希望他能放過我。有過兩次被親腫嘴唇的經(jīng)歷,為了一會兒出門的時候不招來別人異樣的眼光,我決定服軟示弱。大哥看我的慫樣,好脾氣的笑了,食指曲起,在我唇上抹了一下,“滕靜的看護突然有事不在,稍后去醫(yī)院檢查,我自己過去擔心不是太方便,你和我一起過去,有什么事也能幫上忙。”我抬著頭看向大哥,他那雙燦爛的眸子里盛著星光,看著我的目光無比誠懇。我緩緩的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