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聊的什么簡歡已經(jīng)聽不進去了。主要是桌下空間太小,她的腿已經(jīng)蹲麻了。又不敢動,忍不住用哀求的目光看婁梟。正如郝仁所說,簡歡打扮成這副樣子的確勾人。此刻她蜷縮在桌下,熱褲下的腿套著黑色絲襪,俗艷中和了她身上的端麗,激發(fā)了骨子里的嫵媚妖嬈。空間有限,她的上身壓得很低,粉色的抹胸裝欲漏不漏。婁梟眼底涌起欲色,打斷了還在叫苦的郝仁。“別跟我這磨嘰了,再不出去,你今兒連肉湯都喝不上。”郝仁一拍大腿,“可不是么,我得趕緊出去了,剛剛我瞧著個凱特貓不錯,別被搶跑了。”走到門口,郝仁忽然站住了腳,“二爺,算你欠我個女人啊,有空還我。”說罷他對著婁梟眨了眨眼,這才出去。“郝老板說的是什么意思啊?他是不是看出我們?”簡歡被郝仁臨走前說的那句話弄得有些緊張。“出來。”婁梟的聲音聽不出喜怒。簡歡“哦”了一聲。她在里面蹲了太久,剛撐起上身就跌了回去。好死不死,她的腦袋正磕在婁梟腿上,“不好意思沒站穩(wěn)。”婁梟看著腿上的小腦袋,唇角蕩起的笑帶了顏色。“你可以更不好意思一點。”還不等簡歡細想,就被婁梟用拎小孩的姿勢拎了起來。這次他把簡歡放在了化妝桌上,人也跟著站起。這個姿勢叫簡歡有種莫名的心慌,抬手抵住他的胸膛。“二爺,你…”婁梟看了眼她手上的白手套,捏住她的手腕,低頭咬住了手套邊緣。抬眼看她,緩緩把手套拉了起來。手套一點點從手上分離,悶了許久的手心忽然暴露在空氣下,有種清涼的刺激。整個過程,婁梟都在盯著她看,他咬住手套的樣子像是咬住了獵物,野性,性感。明明只是摘個手套,她卻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婁梟扒光了。抖著嗓子叫了聲,“二爺。”“寶貝兒,叫聲二哥聽聽。”婁梟眼尾含著調弄,他故意在這個時候強調兩人的身份。他是她未婚夫的二哥,名義上也是她的二哥。而就在此刻,他正摟著她,做最親密的事情。簡歡的羞恥在這一瞬間攀上了珠穆朗瑪峰,咬著嘴唇不肯。“不叫?”“那就叫點別的。”婁梟作勢解她衣服。“別。”簡歡怕他在這發(fā)瘋,忍著羞恥叫了聲,“二哥。”因為緊張變細的嗓音,不敢看他而別開的視線,泛紅的耳尖,柔媚的姿態(tài)。婁梟第一次感覺到什么叫壓都壓不住的興奮。“乖。”簡歡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變了臉色,“你不是說叫了就走嗎…”“乖點,降降火就走。”“你這個瘋子!”“……”簡歡是被婁梟抱出去的,她整個人縮在西裝里蓋著頭,不叫任何人看到她的臉。好在大多數(shù)人都在前廳,他們走的時候并沒被人看到。上了車,簡歡轉過去用后腦勺對著他。腦后的每一根發(fā)絲都在彰顯她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