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晴晴看著羅宋初,早在第一眼她就注意到他的眼睛,
不說話的時侯像一汪純凈的泉水,說到他喜歡的藥劑材料,立刻迸發(fā)出點點星光。
她從來沒有在余家看到過這樣的眼睛,
純粹、干凈而耀眼。
他的皮膚比一般男生白,是一種常年待在室內(nèi)的白。接過面包的時侯,她發(fā)現(xiàn)他的手掌比自已大很多,但是手指修長,指甲也修的圓圓的,是整齊干凈的拇指家族。
羅宋初有一種文人的氣質(zhì),但是隆起的肱二頭肌弧線在努力證明自已是經(jīng)常鍛煉的。
成為真正的藥劑師,需要有一副扛得住野外采集工作的身L。因此,他每天雷打不動地鍛煉2小時,為這一切讓準備。
他看著對面這個甜美可愛的女孩,眉眼彎彎地聽著自已講藥劑材料,時不時會問一句。
突然,他的視線落到她粉嫩的雙唇,飽記的唇形顯得尤其可愛。
羅宋初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除了小妹和從小一起長大的雪音,他幾乎沒有和女孩子這樣親近的聊過天。
他突然感到有點羞恥,對著這么純潔、可愛、又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腦子里竟然出現(xiàn)了某種顏色的廢料。
余晴晴看著他的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心里想這人不會身L有病吧,如果不健康,那就只能把他遺憾放生了。
“你身L好嗎?”余晴晴看著羅宋初的眼睛認真的問。
“我身高180cm,L重75kg,畢業(yè)于焱國第一大學,未婚,身L健康、無家族遺傳病史、只是近視200度。”
羅宋初噼里啪啦地說完后,氣氛突然安靜得只能聽到呼吸聲。
余晴晴看著他紅著臉、又不知所措的樣子,再也忍不住發(fā)出像銀鈴一樣清脆悅耳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他真是我見過的最有趣的人。
羅宋初看著眼前笑的臉頰微紅的女孩,抓了抓自已的頭發(fā),也跟著笑了起來。
冬季溫暖的陽光照進窗戶,將兩個年輕人的影子拉的長長的,隨著列車的運行,兩個影子折疊到了一起,慢慢地合二為一。
就像兩顆年輕的心,
慢慢開始為彼此而跳動。
列車很快就到了罕城,羅宋初依依不舍的下了車,后悔下車才發(fā)現(xiàn)沒有留下對方的聯(lián)系方式。
當他在客運站看到余晴晴跟在自已后面的一瞬間,嘴角的笑意壓也壓不住。
“余小姐,你也要轉(zhuǎn)大巴嗎?”
“叫我晴晴吧,我的朋友都這樣叫我。”余晴晴其實沒有什么朋友,她常年生活在余家的莊園,連上學都只能去余家的族學。
“好,那你也叫我宋初吧。”
“好,宋初,我要去姜山縣采集術士需要的音音草。”
音音草是秦嶺生長的一種綠色植物,簡單提煉后可以為術士的吟唱加成翻倍。
但是這種植物一般生長在崖壁旁,不方便采集,而且術士職業(yè)的人以飄逸仙氣為美,少有L能好的術士。
“好巧,我也是去姜山縣找藥劑材料。”
目的地相通的兩人自然的繼續(xù)坐在了一起,這次羅宋初拿出了戴在手腕上的光表,互相留下了聯(lián)系方式。
隨后的兩個月,兩人結伴而行,一起在秦嶺里面探索新的植物和材料,而這段時光也成了他們今后生活中最美好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