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忙進屋,給傅寒霖打電話。“傅總,您的錢我不能要。”先不說她覺醒的良心過意不去,付胭要是知道了,非罵她不可的。傅寒霖淡淡道:“我對她有愧,就當(dāng)我的一點心意,您務(wù)必收下。”是他沒有保護好付胭和她的孩子,這點錢根本就是微不足道,只是他說與宋清霜聽的借口罷了。......南城。付胭一覺醒來后發(fā)現(xiàn)霍銘征已經(jīng)不在床上了。之前霍銘征問過她要不要搬到二樓和他一起住,她拒絕了,但拒絕的結(jié)果就是霍銘征單方面從二樓搬到三樓住。加上昨晚,已經(jīng)兩個晚上了。雖然他的生活用品都在二樓,這個房間里也沒有任何的變化,還是和她剛住進來的時候一樣,但房間里的每個角落都仿佛有霍銘征的痕跡。比如沙發(fā),落地窗前的美人榻,門后,浴缸,洗手臺......付胭回想起那些畫面,大白天都覺得面紅耳赤。一定是她待在霍銘征待過的房間里,被他的氣息包圍著,魔怔了。真是......煩死了。她快速起床進浴室洗漱,電動牙刷上已經(jīng)擠好了牙膏,不用猜也知道是他擠的。付胭看著鏡子里面色紅潤的自己,想起昨晚在床上,霍銘征咬著她的耳朵,說她是人面桃花。瘋了,付胭覺得自己真的瘋了。她匆匆洗漱完,走到落地窗前,把窗簾拉開,這個方向正好能看見莊園的前庭院。那里停了一輛白色的轎車。霍銘征的車都是深色系的,霍公館的車也都是深色系的。而她的那輛白色大眾被曹原停在了地下車庫。秦恒的車也不是這個顏色。霍銘征朋友不多,私交好的更不多,極少有人會來他的莊園。她下樓時,羅叔仿佛掐住了時間把早餐端上來。“謝謝羅叔,您怎么知道我起床?”付胭驚訝地問他。羅叔微笑著說:“霍總說您大概這個時間會醒來,讓我到點把早餐給您端上來。”隨后,他又補充了一句:“您的早餐是霍總做的。”付胭咬了一口荷包蛋,是溏心的,霍銘征果然最清楚她的口味。余光是一臉姨母笑的羅叔,付胭險些嗆到,她清了清嗓子,隨口問了一句:“羅叔,家里有人來嗎?”羅叔聽她口中無意識地說出‘家’這個字眼,打心里的為霍總高興。他往前庭看了一眼,哦了一聲,“是筱艾醫(yī)生來了,正在樓上書房給霍總治療。”筱艾。付胭拿著叉子的手一頓,她怎么給忘了,之前約好給霍銘征治病的那位心理醫(y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