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霍銘征卻說:“我教不了你。”“為什么?”“你是胭胭最好的朋友,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她的廚藝我很心里很有數,你絕對好不到哪里去。”他一說,季臨突然無法反駁。因為他吃過付胭煮的東西,除了水果粥以外,不是難吃可以形容的。掛了電話后,季臨加踩油門,開車進學校。等他上完課之后,他給凌昭打了個電話。電話響了好幾聲,才接通。“凌昭。”“嗯......怎么了......”季臨皺眉。電話那頭傳來凌昭沙啞低磁的聲音,“我,我在睡覺。”季臨這才想到昨晚的凌昭真的太過疲憊了。“好,你先乖乖睡覺。”季臨不自覺地想哄她。而發困的凌昭也沒有察覺到任何的不對勁。電話剛掛,季臨的手機又進來一個電話。是今天中午給凌昭抽血的那位醫生打來的。“小季先生,檢查結果顯示,您朋友身上的藥物已經被清除干凈了。”季臨禮貌說道:“多謝您了,醫生。”“不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不過......”醫生停頓了一下,說:“我在您朋友的血液里查到了另外的東西。”“什么東西?”“是一種類似于激素藥的成分。”季臨一愣。激素藥。凌昭身上?“請問您知道這種藥是做什么用的嗎?”醫生耐心地說:“可以改變人的聲音,而且我看他血液里的情況,應該是長期吃才會有這樣的血象”季臨渾身一僵。他想過凌昭聲音能以假亂真,讓人不會懷疑他其實是個女人的原因,卻沒想過是用藥物。他捏緊拳頭,臉色沉重,“這種藥有什么副作用嗎?”“副作用有很多,其中比較典型的是如果是女人使用的話,每個月的生理期都會生不如死......”季臨已經聽不清醫生后面說的是什么了。他想到之前有幾天他聯系凌昭,凌昭都以在家忙課業拒絕了他的邀約。不止一次,而且時間相近。想來一定是因為生理期要承受煎熬的疼痛,才無法出門。季臨松開緊捏著不放的手指,又倏然攥緊。凌昭絕對不是自愿吃這種藥。而能逼迫凌昭乖乖吃下藥,又被強迫努力不被外界發現真實性別,一裝就是二十幾年。這種事,只有身邊的至親才能做得出來。能拿捏凌昭的軟肋,是凌昭昏迷不醒的母親。而能掌握這些主動權的,是凌昭的父親。凌灃。......凌昭睡得昏沉,隱約聽見手機響了。她的手在床頭柜摸索,終于摸到手機,連來電顯示都沒看,便接了起來。“嗯?”她的聲音拖著尾音,聽得季臨又心疼又心軟。“你起來,打開窗戶看看。”凌昭聽到季臨的聲音,醒了一半,再一聽他說開窗,徹底清醒。是她想的那樣嗎?凌昭連拖鞋都顧不上床,光腳踩在地上,小跑著過去開窗。夜幕降臨,季臨站在房子的庭院里,笑著沖她招手。他在電話里說:“我想來看看你,凌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