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雖然是供人玩樂的地方,但走廊外面每一處都安了監(jiān)控,尹綰綰知道,齊楚作為常客,自然也知道,他明擺著就是要所有人都看見,擺明了要羞辱她,因為他恨透這個女人對自己的漠視。
齊楚在她身上的動作越來越大,尹綰綰也最終不再淡定承受,她急急用手想要推開,卻怎么都敵不過他的力氣,齊楚一米八幾的大高個,就是只用一只手招呼她,她也打不過,更別說他現(xiàn)在完全清醒,還處于暴怒狀態(tài),她喘著粗氣,嘶聲竭力的吼道:“齊楚,你再不放開我,我就報警!”
齊楚早已失控,不管不顧,呼吸越來越局促,急切的想要在她身上得到想要的,而她就是砧板上的肉,任其宰割。
“齊楚,放開我!”尹綰綰怒不可遏的斥道:“齊楚,我就算是真的出來賣,賣給乞丐,也不會賣給你!”
齊楚渾身一僵,臉色在一瞬間黑下來,眼神充滿狠勁,手掌緊緊的抓著她,手上的動作停止了,但他卻渾身一股冷意襲來。
“尹綰綰,你有種就再說一遍!”明明是低沉而華麗的聲音,但她能聽出其中的威脅來。
她也沒有什么好害怕的,沖動早就占據(jù)了理智,而且這次是她與齊楚較量來,難得一次占據(jù)上風(fēng),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她狠狠的瞪著齊楚,幾乎咬著牙從嘴里說出每個字,“好啊,你想聽,我就再說一遍,齊楚,我就算是出來賣,賣給乞丐,也不會賣給你!”
“賤人!”齊楚額頭青筋凸起,任誰看見了也能看出這次是真的動了大怒,可是他越是生氣,越是不知道應(yīng)該拿面前這個倔強的女就要他人怎么辦才好。
“尹綰綰,你看不出我是在幫你?不識好歹的東西,我是不是吃飽撐的才會在這里跟你啰嗦個沒完!”他說不出漂亮話,這已經(jīng)是極限了,可是這些話出口卻讓她只有一臉詫異的像是看怪胎似的看著他,這女人一臉莫名其妙的問他,“齊楚,你是不是生病了?你幫我?”
說完還不屑的冷笑一聲,毫不客氣的回懟他,“齊楚,你是不是有健忘癥,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到這里來被人欺負(fù),難道你是要我再被你打了之后,你再來說這番話,我就會對你感恩戴德,痛哭流涕?”
她抬頭與齊楚對視,覺得真是可笑,他帶給她那些恥辱,傷害時,他又在那里?這個男人,她早就看清了,看清他是在以本傷人,看清他傷人后仍理直氣壯的惡劣本質(zhì)。
尹綰綰的目光咄咄逼人,齊楚幾乎都快招架不住,良久后,他終于放開了她,退后兩步,盯著她看了很久才喃喃開口,“尹綰綰,你如果回到我身邊,我就放了唐謙人,我會幫他搞定所有的事。”
而她卻用狠絕的目光迎上他的視線,“齊楚,你別做夢了!永遠(yuǎn)都不再可能,永遠(yuǎn)都不……不管謙人這次要坐多少年牢,我都會等他出來,我愛他,愛他,你懂嗎?呵,你永遠(yuǎn)都不會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