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蝶忍不住一陣惡寒,“你們可真卑鄙,這種下三濫的事都做得出來!”“沒錯。”傅季文無恥地笑了,“不然你會是剛才那種欲求不能的浪樣兒?不過你還別說,我就喜歡你這個放蕩樣子!寶貝兒,我現(xiàn)在就來滿足你!”他說著朝著夏蝶猛撲過來,將她死死壓在了身下。“傅季文!你放開我!”夏蝶使出全身的力氣去推他,可到底不是他的對手,只能兩只手拼命地四處亂抓。傅季文的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放肆,就在她感覺已經(jīng)有什么東西抵住大腿根快要失守時,她的手也抓到了床頭上的臺燈,一咬牙,朝著傅季文的頭狠狠砸了下去。……傅氏集團(tuán)大會議室寂靜得讓人膽寒,所有高管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看著坐在會議桌最前面的男人,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這就是你們拿出來的解決方案?”傅梵逍的聲音不大,可其中包含著的濃重的壓迫感卻是令人噤若寒蟬。“嗯?”他肅冷的目光俯睨過眾人,修長的指頭一下一下敲擊著桌面,每一下都仿佛敲在在場所有人的神經(jīng)上。現(xiàn)場依舊一片沉寂,大家都明白,這個時候說話,無疑是自己往槍口上撞。傅梵逍將身子往椅背上靠了一下,“我在這里等著,什么時候有了方案再散會。”接下來,又是一片靜寂。擱在手邊的手機(jī)上閃出來的一抹亮光進(jìn)入他的視線,與此同時,他看到了那個熟悉的微信名——羅曼里婚策夏蝶。他開會之前打了靜音,所以沒有提示音。這個時候她不是應(yīng)該在老宅聚餐嗎?他信手滑開屏幕,一行小字映入眼簾:“我在老宅被傅季文算計了,救我!”條件反射地,他倏然起身,“散會!”話音落下的同時,他的人已經(jīng)邁開長腿疾步出了會議室,只留下滿屋子的高管面面相覷。……“砰”的一聲響,傅季文倒在床上沒了動靜,鮮血如注般從他頭上涌了出來,瞬間染紅了床單。“啊!”夏蝶被眼前這觸目驚心的景象嚇到,將臺燈一扔,胡亂扯了外套披在身上倉皇地跑下床去。她手忙腳亂地拉開房門剛要沖出去,猝不及防地與門口的一個身影撞個滿懷。“呃……”她被嚇得不輕,低呼一聲險些摔倒在地,“你……”那人順勢將她拉進(jìn)懷里,低沉又熟悉的聲音自耳邊響起,“夏蝶,是我!”“傅梵逍……”一聽是他,夏蝶緊張的神經(jīng)才松懈下來,身子一軟,直接跌進(jìn)他懷里,披在身上的唯一一件短外套也掉在地上,她說話的聲音都抖了:“我……我不會把他給打死了吧……”傅梵逍垂眸看著她驚恐到泛白的臉龐,長長的頭發(fā)凌亂地散在肩上,此時的她全身上下不著寸縷,腰間和手臂上還有不同程度被掐捏的淤青。他立刻明白了什么,脫下身上外套給她披在身上,又朝著房間里掃了一眼依舊趴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傅季文,目光驟然變得冷厲,“我去看看。”他進(jìn)門探了一下傅季文的鼻息,又查看了一下傷勢。“他死了嗎?”夏蝶不安,渾身控制不住的顫抖著。傅梵逍伸手摟住她搖搖欲墜的身體,“沒有,只是被打暈了。”“哦……”“你希望他死嗎?”傅梵逍突然正色望著她,墨色的深瞳里那股子濃重的狠厲讓夏蝶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