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多情得有點多了,停車場的話沒有任何暗示,別再騷擾我?!薄皰亱D棄子!沒良心!渣男說的就是你!”夏蝶忿忿地回了一句,扔掉手機下床洗漱。自以為是的狗男人,還真給你臉了!……三天后,在夏蝶的惴惴不安中,競標(biāo)的結(jié)果出來了。羅曼里和另外一家大公司星途傳媒一起中標(biāo)。同時齊盛銘還通過一些渠道得知,何承天競標(biāo)當(dāng)天就被傅氏除名了,博耀公司也因為賄賂招標(biāo)負(fù)責(zé)人而直接被踢出局。中標(biāo)對于羅曼里是天大的好消息,齊盛銘當(dāng)即表示晚上在齊悅酒店訂個大房間請全公司吃飯。夏蝶現(xiàn)在很頭疼這種聚會。她多少有些酒量,所以之前的聚會都會喝一點兒,現(xiàn)在懷了孩子,肯定不能喝了。如果到時候齊盛銘非讓她喝,她要執(zhí)意不喝還真說不過去。而現(xiàn)在也還沒到必須把懷孕公布出來的那一步。唉……在這種極其糾結(jié)的情緒中,夏蝶和同事們一起來到了齊悅酒店的大包廂里。包廂果然夠大,全公司二十多個人坐了一大桌。齊盛銘心情好得不得了,當(dāng)著眾人的面連連夸贊夏蝶表現(xiàn)不俗,說這次能拿下傅氏的項目當(dāng)居首功。夏蝶不得不謙虛幾句,找了個不起眼的位子坐下,哪知齊盛銘抬手沖著對面一指,“夏蝶,坐那兒!”夏蝶一看頓時有些頭大,那是主賓的位置。之前的聚會都是齊盛銘坐那里,可今天他一來就自己坐到了主陪的位置,所以從進(jìn)場到現(xiàn)在,那個位子就一直沒人敢坐。一則老板坐主陪她坐主賓不合適,二則,一旦坐上那個位置,今晚這酒就非喝不可了。夏蝶在心里連連叫苦,忙笑道,“不用了,齊總,我坐那兒不合適,在這里就挺好的?!薄皼]什么不合適的,為公司拿下這么大的項目,今晚那個位置必須是你的?!币娎习暹@么說了,其他人也跟著附和,紛紛勸她坐過去。夏蝶實在沒辦法,只得硬著頭皮挪了過去。緊接著齊盛銘便讓服務(wù)員給夏蝶倒了滿滿一杯白酒。齊盛銘說了幾句開場話,帶了三杯酒之后便把注意力放在了夏蝶這里?!敖裉靻为毜牡谝槐仨氁聪牡??!彼终f了幾句夸贊的話就仰頭把酒給干了。夏蝶叫苦不迭,老板都干了,她要是不喝就是不給老板面子了,可……“是這樣的,齊總,我今天有點不舒服,要不我以茶代酒,敬您吧!”她說著轉(zhuǎn)身招呼服務(wù)員換茶水,坐在副主陪上的連怡不樂意了,“喲!夏大策劃師,這怎么還拿起架子來了?齊總都把酒給干了,你換茶水合適嗎?”夏蝶拿下傅氏的項目連怡本就不服氣,對剛才齊盛銘安排夏蝶做主賓也是滿肚子的不樂意,這會兒抓了話柄,自然不會輕易放過。見夏蝶看著杯子猶豫不決,齊盛銘也多少有些不滿,“夏蝶啊,平時不是挺爽快的?今天是怎么了?”“齊總,我今天確實不太舒服。”齊盛銘也沒再勉強,“實在不行就換了吧。”“這怎么行呢?剛才齊總您不是也說了,能拿下傅氏的項目,夏蝶是最大的功臣,這大功臣要是不喝酒,一會兒讓他們其他人可怎么辦呢?”連怡不依不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