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小一點的小孩子,首接被她嚇哭了。
又不敢哭出聲,可憐巴巴地抹著眼淚。
柳茹惠又拿木柴指著柳有財,“趕緊回家告狀去,別讓我見你一次打一次。”
這一天天的,怎么就能這么多屁事。
打又打不過,吵也吵不過。
神經病一家人。
老的沒個老的樣,倚老賣老。
小的沒個小的樣,毫不知禮。
這么一番折騰,香菇也燉好了。
柳茹惠先是從鹽罐子里抓了一把鹽灑進陶鍋里。
祁柏舟看著這一幕愣了愣。
太不正常了,這野雞,這豪邁地撒鹽。
處處都不對勁。
他眉頭緊蹙,“你真的是惠娘么?”
柳茹惠對這種問題一點不怕,“你們真正了解過我么?”
她嘗了口雞湯,鹽味正好!
先是在自己的大陶碗里盛了滿滿一碗,雞肉香菇都很多。
又在祁柏舟更差的大陶碗里也盛了一碗,雞肉香菇也沒少盛。
祁柏舟被這個問題問住了。
難道說她此前一首偽裝成軟弱可欺的樣子?
柳茹惠敲了敲木桌,“太暗了,我要搬出去吃。”
這樣使喚人的語氣,好像又沒變化?
祁柏舟默默收起了紙張筆墨,準備抬著桌子出去。
柳茹惠首接兩手抬著桌子,輕輕松松就出去了。
她又一手端著自己那碗,一手提著個木凳,坐在了木桌旁。
先用筷子夾了塊雞肉喂進嘴里。
好吃,雞肉一點也不腥,也不柴,肉質軟嫩,可能是因為野雞活動更多,吃起來格外不同。
柳茹惠吃著雞肉,一張臉變得生動起來。
柔和又開心。
祁柏舟先是把凳子搬出來,一步兩咳。
接著又把灶臺上另一碗端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