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能去那種蠻荒之地做質子呢。”
寧昭早就料到了她的說辭,所以聽到她的回答也并不意外,只是繼續追問道,“那為什么不是寧婉呢?”
話音還未落就見自己的母親又發了火,大聲吼道,“婉兒自小身體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況且,一個女孩子去那種地方,豈不是……”她話音未落就突然頓住,驀得對上了寧昭有些諷刺的眼神,她想要再說些什么,然后就聽見寧昭笑了笑,語氣嘲諷極了,“原來母后也知道,女孩子不應該去那種地方,那我也不費口舌了,”寧昭站起身來,低著頭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皺的衣裙,然后挺首了身子,看著自己的母親,“讓我去可以,但我要以皇子的身份去,否則……我就是zisha,也絕不聽從你的安排。”
“胡鬧,這不是荒唐嘛,陛下是不可能同意的。”
許氏聽見她同意去有些欣喜,下一秒聽見她說的話,又驚愕萬分。
寧昭看清她的表情后,也絲毫沒有退讓的想法,只是繼續說道,“母后都能做出讓自己的孩子去為質這樣深明大義的事,父皇,又怎么會駁回你的要求呢,反正……母后一向是會權衡好利弊的。”
許氏一下子沉默了,她似乎正在思考利弊,這時,寧昭再一次對上了許氏的視線,她不知道自己此時閃過的眼神是怎樣的,是悲哀,是難過,還是最后一絲祈求呢。
只是,望向許氏時,她眼里的冷漠與不耐與往常無異。
恍然間好像有一盆冷水劈頭蓋臉的灑下來,讓寧昭覺得,從頭到腳,冰冷刺骨。
她終究是移開了視線,看向了許氏身后的燭燈,“還有,這是我答應你的最后一件事了,我就算真的欠你什么,這么多年也早就還清了,以后,我也不會再受誰的擺布了,你好自為之。”
說完就轉身朝外走,周圍的宮女太監都馬上把頭低得低低的,生怕被遷怒。
此刻許氏一下子愣住了,好半天沒有回過神來,等回過神來,寧昭都走到門口了,她慌了神,站起身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