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大地被披上了一層白皚皚的被子。
山上光禿禿的只有慌亂不堪的巖石,幾棵不知道是死是活的歪脖樹,偶爾傳來的幾聲驚悚烏鴉的叫聲,顯的場景十分滲人。
樸誠指著前面近百個土堆,“這些就是在下雨中死去的人,全部都在這里了”。
“隊長,這里面......”,一名隊員輕輕的湊到杰道流耳邊。
“回去再說”,杰道流擺了擺手,讓他之后再匯報。
轉身對著樸誠說,“這些都是嗎?
有沒有消失沒找到的或者意外漏掉的”。
“絕無可能,這次死的人都是單獨埋在這里的,并沒有埋其他的尸體”,樸誠知道他想問的并不是少埋或者未發(fā)現(xiàn)的尸體,而是在這里埋的尸體是不是都是因為下雨而死去的。
“正常死去的人,是按照祖訓在另一個地方,也只能埋到另一個地方”,樸誠說到此時眼中流露出不一樣的光芒。
除異隊開始在周圍留意探查,試圖找到有用的線索。
“誰在哪,出來”,一個躲在石頭后面的黑影引起除異隊員的注意。
或許是知道自己被發(fā)現(xiàn),躲在石頭后面的黑影縮了縮。
“很好,不出來是吧,”抓取“”,伸出一只手對著黑影藏身的那塊石頭。
緩慢飄到眾人面前,是一個著衣怪異的人,都可以用丑陋來形容了,額頭上面巨大的傷疤,看著就讓眾人不舒服,可以想象到此人額頭受到巨大的傷害,再配上黑色破亂不堪條形衣服,以及蓬頭垢面,讓人見到的第一印象很難離不開丑陋。
“傻子,你怎么在這”,周圍村民開始議論起來,更有好事者起哄,“傻子,你不會是惡瘋了,來著偷吃貢品了吧”。
傻子被隊員束縛住,拼命的掙扎。
“放他下來,慕白”,在確認眼前這個傻子沒有威脅后,對慕白說道。
傻子從半空中摔坐到地上,對于村里沒見過世面的他,懸浮在空中這種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