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gè)女人,讓他這么操心?
薄梟才走到酒吧大廳,看到煙煙被滬城的一群紈绔拉扯著,摟腰的摟腰,摸手的摸手,盛怒之下,他拿起桌上的酒瓶,砸了下去。
“我的人也敢動(dòng)?
你們是不想活了?”
見到薄梟,煙煙起身躲到他的身后,“阿梟。”
薄梟冷眼掃了她一眼,想起她又欺騙自己,去見別的男人,他的心里就一肚子火。
坐在卡座上的人看著薄梟,一個(gè)字不敢吭,連忙扶著受傷的人離開酒吧。
白齊霽的目光也落在煙煙的身上,長(zhǎng)得很漂亮,但跟沈妗妗比,是不是差一點(diǎn)?
薄梟扔了酒瓶,怒不可遏的拉著她走進(jìn)了包廂,把她扔到沙發(fā)上。
煙煙感覺到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怒氣,以為是剛才她被人碰過,他生氣了。
“阿梟,你不要生氣,我……我去洗干凈,不臟的……會(huì)洗干凈的……”白齊霽看著眼前像驚恐的小白兔一樣的女人,匆忙的走進(jìn)衛(wèi)生間洗手,他茫然的看著薄梟。
“薄梟,你到底怎么回事?
為什么這么對(duì)人家女孩子。”
“不用你管,滾到一邊去。”
薄梟踢了白齊霽一腳,冷眼看著煙煙從衛(wèi)生間里走出來,她的小手己經(jīng)搓紅,眼眸泛紅的看著薄梟。
“我……我洗干凈了……沒洗干凈,很臟。”
薄梟黑眸深鎖,森冷的眸光落在她的臉上,聲音冰冷毫無溫度。
煙煙的臉頰發(fā)白,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辦,她聲音哽咽的開了口,伴隨著顫抖。
“阿梟,你到底要我怎么樣……剛才不是我想找他們的。”
“我說的不是他們,我說的是你今晚去見的男人,煙煙,你可真搶手啊,慕塵不夠,竟然還有其他的愛慕者?”
聽到他的話,煙煙的臉色更加的蒼白,“那是歐陽叔叔家的弟弟,不是你想的那樣。”
薄梟向前走了一步,大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