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是乞丐。
還有這種乞丐的事。
""……""年齡大概十西五歲？
""乞丐怎么知道年齡？
""也是。
"奇怪的不止一兩個(gè)。
從語氣到行為舉止都變了。
被打得很慘，但變化也太大了。
而且現(xiàn)在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嗎？
"那現(xiàn)在是幾年？
""……乞丐還要數(shù)日子嗎？
要我數(shù)年份嗎？
""真像乞丐。
"口七抬手揉了揉眼睛。
乞丐的生活總是疲憊和饑餓，但此刻比平時(shí)更疲憊。
"那我問你一個(gè)問題。
""……一首在問。
""你是天魔嗎？
"口七皺起眉頭。
"剛才也說天魔什么的，突然為什么這么問？
""先回答我。
""知道。
誰不知道天魔。
一百年前死的大魔頭。
""什么？
""大魔頭……"就在這時(shí)，草三突然撲向口七，一把抓住他的衣領(lǐng)。
"天魔死了百年？
百年？
你說百年？
百年？
""……"看來真的瘋了。
"是啊。
""沒有一絲謊言吧。
""我騙你有什么好處！
連飯都沒有的家伙。
"瞪大眼睛的青明撇了撇嘴，突然開始撓頭。
"確實(shí)瘋了。
"看到那張臉，只能這么想。
像是失魂落魄，又像是瘋了。
口七第一次知道人的臉能表現(xiàn)出這么多"慌張"。
"百年？
""再說一遍？
""……要瘋了。
"青明無力地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