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沈寂。
靠,更忍不住了。
秦緒剛上完藥就被踹出了門,臨走之前還別有深意的提醒,不要劇、烈、運、動!
傷口會裂開。
沈寂瞥了他一眼。
多管閑事。
床上的人上下眼皮己經(jīng)打起了架,趴在床上,把頭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側(cè)臉的肉都溢出了一些。
沈寂覺得自己真的栽了,鹿聞笙干什么他都覺得可愛。
沈寂什么都干不了,只能躺在鹿聞笙的身側(cè),他想把手臂搭在他的肩上,把他摟進懷里,鹿聞笙卻“嘶”了一聲,委屈巴巴的喊疼。
手臂換了換位置,搭在了腰上,還是疼。
沈寂想了想,還是搭在屁股上吧。
這次鹿聞笙沒了動靜。
姿勢有點詭異,但是肌膚相觸的手感格外的好,沈寂一夜好眠。
第二天,沈寂是被鹿聞笙一巴掌扇醒的。
鹿聞笙一夜宿醉,頭疼的要死,一醒來依舊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搭了一條沉甸甸的手臂,毫不猶豫的就對沈寂下手了。
“你昨晚對我干了什么。”
完全不復(fù)昨天的乖巧,說話都帶著一股狠勁兒。
沈寂攥住了鹿聞笙的手腕,又細又弱,也不知道哪來這么大的力氣,想用力,又不舍得,只能咬牙切齒的說:“我什么都沒做。”
“那我為什么頭這么疼?!?/p>
“因為你喝酒了。”
“哦。”
哦?
然后就沒了?
沈寂覺得這一巴掌實在挨的冤,翻身將鹿聞笙壓在身下,但也只是虛壓,護著他的后背不讓他挨著床。
“我昨天救了你,你就這么恩將仇報?!?/p>
鹿聞笙使勁推了兩下,沒推開,反而牽扯到自己的傷口,疼的皺了皺眉。
“我又沒事,喝個酒而己,誰讓你救了。”
沈寂被堵的說不出話,好好好,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