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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第1頁)

想到能將沈氏收入囊中,眼神便不自覺地往楚慕身上瞟。

神情中帶著激動和急不可耐,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楚慕本就機敏,楚仁杰的視線又太過直白。

尤其是他那雙眼眸恨不能粘在他的身上。

袖中的手,又不自覺地緊握成拳。

二哥這是在逼他打他啊,怎么會有如此下賤之人!

楚仁杰心一橫,先是告罪道:“三弟為兄錯了。”

楚慕聞言,緊握成拳的手松了松。

是他錯怪二哥了,想到二哥主動認錯,要將自己的惡行公之于眾,他心底隱隱升起一抹愧疚。

不該將二哥想得那么不堪。

還不等他感動完。

又聞二哥說道:“不該想著家中安寧,就忍下委屈,替沈氏遮掩。如今為兄想通了,沈氏她生性淫蕩,背著三弟你養(yǎng)面首。”楚慕倏然看向二哥。

目光銳利如刀。

他胡說八道,他何時養(yǎng)面首了?還被他撞見了!

二哥他這是在無中生有、顛倒黑白、惡意中傷。

明明是他覬覦阿昭,他怎么能厚著臉皮來倒打一耙。

胡亂編排阿昭,二哥這等行徑小人無疑。

愧對他讀了這些年的圣賢書,學了那么多的大道理。

楚仁杰還在繼續(xù)傷心疾首說道:“為兄無意撞到沈氏丑事,其實為兄并不是被沈氏給打的,而是被那個野男人給毒打了一頓,沈氏下跪請求為兄為她遮掩丑事,為兄念她可憐便應下了,誰知她不僅不知感恩,還......”他這樣說道,也算是全了臉面,被男人打成這樣總比被女人打好聽吧。

楚仁杰越說越激動,一副失望不已的神色看著楚慕:“還如今在府上興風作浪,為兄實在看不過,只能將事情都給說出來,如何處置沈氏,還看三弟你自個兒了,這本就是你們夫妻之間的事兒,為兄就不再參與,這打為兄也不再計較。”

楚慕心中火苗蹭蹭往上冒。

放他娘的狗屁!

呸!放他的狗屁。

合計他自己是那個野男人了?

還他下跪求饒!沒影的事兒!

是誰被打到狼狽不堪癱軟在地,是誰又捂著嘴不敢吱聲的。

沈昭沉著臉聽著楚仁杰胡咧咧,她是半點不信楚仁杰狗嘴里吐出來的話。

不過看到榆木疙瘩憤怒的臉和深惡痛絕的神色時,心情莫名愉快了不少是這么回事?

她可不是一個幸災樂禍的人。

她幸災樂禍起來不是人!

故意隱晦地說道:“沈氏二哥說的可是真的?你當真背著我養(yǎng)面首?這......怪不得,本將懂了!”

沈昭故意這般說道,看向楚慕的眼神更是帶著意味不明的戲謔。

楚慕猛地看向阿昭。

阿昭說的那是什么話?

她那眼神是什么意思?

還有她懂什么了!

他沒養(yǎng)面首!

阿昭聽不出來這是楚仁杰在誣陷他嗎?

二夫人見老三對楚老二的話深信不疑,心中偷笑,輕視地看向楚慕,陰陽怪氣道:

“這出身大戶人家的就是不同,連面首都敢養(yǎng),這誰知道私下得放蕩成什么樣兒,真真是不要臉,同在一個府中,我都感到惡寒,也不知什么樣的爹娘能教導出這樣......”

“閉嘴!”

“管好你的嘴!”

楚慕和沈昭同時看向二夫人厲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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