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連本皇子的命令你們都不聽了嗎?”
三皇子的語氣加重了幾分,“你們這些狗奴才可是想要造反!”
“小爺我看想要造反的是你。”謝嶼衡冷斥一聲。
“小爺我是奉圣上之命,前來相國寺緝拿賊人歸案,身為皇家子嗣三皇子你不僅不協助我辦案,還在此試圖以權勢壓人,讓御林軍拿下我。”
“莫不是三皇子同這賊人是一伙的!”謝嶼衡伸手指向監寺。
他整日跟在楚兄身后混,也學了幾成的本事。
三皇子一怔。
謝嶼衡不等三皇子開口解釋,又接著開口道:
“微臣若是所記不錯的話,三皇子這個時間應該是在府上面壁思過,現在卻出現在相國寺,同這賊人待在一塊,不得不讓微臣懷疑,三皇子同這賊人的關系。”
說著指揮身后的御林軍道:
“還杵著做什么,別忘了你們今日是領的誰的令。”
“若讓這賊人逃跑了,你們便拿著項上人頭去向圣上請罪吧!”
御林軍聞言,立馬沖進禪房。
孰重孰輕他們還是能分得清的。
今日他們得罪三皇子也是被逼無奈,三皇子不能怪罪他們。
監寺自謝嶼衡開口那刻,便將手縮回了衣袖之中偷偷抖動。
沖進去的御林軍腳下一軟紛紛栽倒在地。
主持方丈見狀,眼眸緊縮連忙自人群中悄悄退了下去。
而一直離監寺最近的三皇子,卻絲毫沒受影響,他傻眼地看著倒在他腳邊的御林軍。
腿比腦子快,拔腿就朝著門外沖去。
“護駕、護駕有賊人!”
片刻之間便沖到了門外。
此時三皇子帶領來的侍衛團團圍了上來,將三皇子護在了中間。
還沒沖進去的御林軍也在門外虎視眈眈地看著里面的監寺。
這時他們都感覺到了身體里的不妥之處。
拿著刀劍的手綿軟無力,腳下像是踩在了棉花上,頭昏昏沉沉,甚至他們看到了兩個監寺。
就連謝嶼衡也不例外,他暗道一聲“不好。”
都怪他粗心大意,只顧著與三皇子那個蠢貨耍嘴皮子,從而耽誤了最佳逮捕賊人的時機,不僅如此還中了賊人的埋伏。
一旁的三皇子還在嘰嘰歪歪的叫嚷著。
“你們還愣著作甚,還不趕快將那禿驢拿下!”
剛才還在他心中是知心人的監寺,瞬間成了他口中的禿驢。
監寺眸子微變,看向三皇子的眼神帶著一絲復雜。
三皇子完全不知道身邊人的變化,他沒好氣地對著謝嶼衡訓斥道:
“謝老三雖然你我有仇,但是你不能黑了心肝看著本殿下與那禿驢獨處一室,不出言提醒。”
“若不是我跑得快,這會子我早就同那些狗奴才一樣昏倒在房中。”
想想剛才的處境,三皇子一陣后怕。
他可是皇子啊。
是父皇和母妃最寵愛的孩子。
若將那禿驢給逼急了,第一個遭毒手的就是他啊。
三皇子完全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他可是一直和監寺待在房中。
那些中藥軟下去的御林軍是后進去的。
“上啊,你們這么多人倒是去抓那個禿驢啊,還等著作甚!”
“莫要讓他逃跑了。”
說著三皇子捅了捅謝嶼衡,“你平日里不是勇猛的狠嗎?”
“怎么這會子就像一根木頭似的站在這兒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