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隨便告訴你呢？我去試探過飛巖，但沒有得到確切的消息。
不確定的事情我怎么好意思說出來呢？我真的沒有說謊。”
“因為，因為你根本不想讓他回來！”
當這句話脫口而出，我們都呆愣住了，情緒似乎有些失控了。
鄭薇覺得有些失控，但她已無法停下。
她用手指在自己和我之間來回比劃，說道：
“他就像一道障礙橫在我們中間，你不希望他回來，對吧？”
我點了點頭：“沒錯，你說得對。
要是沒有他，我們就能無憂無慮地在一起了。
人都有點自私，我也一樣，但我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至于別人，我就不好說了。”
“你這話什么意思？”
“時間過去了，很多事情都變了，你也變了，他肯定也變了。”
“但不管怎樣，感情是不會變的。”
聽到這句話，我心里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
愛情要么存在，要么不存在，時間并不能改變這一點。
真的是這樣嗎？
之前，鄭薇與飛巖的對話已經讓我感到十分沮喪。
我心里很不甘。
“但如果他變了呢？”我問道，“如果他已經不是你記憶中的那個人了，你還想找他嗎？”
“你在說什么假設？事情不是這樣的，他就是他自己。”
“這只是你的看法而已，時間能改變很多東西。
也許他經歷了些你不知道的事情，成了一個你陌生的人。
他不再是那個你心中的他了，這種情況是很有可能發生的。”
“你到底想說什么？”
“我沒別的意思。”
“沒別的意思又是什么意思？”鄭薇似乎明白了什么，“至少你承認了，你知道他還活著。”
“好吧，就算他還活著，回來了，那我又算什么？在你心里，我算什么呢？
現在你面前有兩個選擇，你會怎么選？
哈哈，這個問題本身就挺荒謬的，我怎么能跟他比呢？
我只是個替補，對嗎？你曾經愛過我嗎？”我鼓起勇氣問道。
鄭薇回答說：“我不想在這個時候回答這個問題。”
“你什么時候能給我個答復？”
“顧源，我不想爭執。”
“我也不想爭執，我只是想知道，在你心里，我到底占多少分量。”
“我不知道，我現在腦子一團糟。”鄭薇喊道。
她離開了我，走了幾步后停下，又轉身回到仍呆立原地的我面前。
“我知道他回來了，你和飛巖都在隱瞞什么，別裝作若無其事，別想就這樣糊弄過去。”
“聽說過嗎？怪獸的聰明程度和它們的外貌成反比，越難看的怪獸通常越笨。
就像電影《長城》中的饕餮，它們完全依賴獸王發號施令，自己幾乎沒什么腦子。
還有《哈利·波特》里的巨怪也是這樣。”
“但是也有例外，比如異形，它們雖然外表猙獰，卻極其狡猾。
甚至能讓《異形》里的船員們相互猜忌，自相殘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