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時還算中肯,說到后來就不那么客氣了,飛巖一聽,冷笑一聲:
“用不著你來教我怎么做人,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那位時不時消失的教授。”
我眉頭一皺:“你這話什么意思?”
飛巖嘴角一揚(yáng):“什么意思,你這么聰明肯定能明白。
不過話說回來,你的聰明也是時有時無的。
想跟我比,做夢吧。
鄭薇喜歡的是真正的天才,這點區(qū)別你應(yīng)該很清楚。”
我臉色一沉:“你知道什么?你知道陳教授在哪里?”
“你的教授,問我做什么,真是笑話!”飛巖不屑地回答。
“你對他做了什么?”我一下子沖上前,抓住飛巖的衣領(lǐng),“你是不是對他做了什么。”
車子搖晃了幾下,飛巖急忙減速:“你瘋了嗎?這樣會出人命的!”
“那就一起完蛋。”我怒吼道。
“你先坐好,我再告訴你。”飛巖說道。
我緩緩放開了飛巖,坐回座位,目光投向車窗外。
飛巖開口道:“在京都。”
“你在開玩笑吧,我聽說他在一個很偏遠(yuǎn)的地方。”
“那你可以去問問你的消息來源。”
“具體在京都哪里?”
“在北望橋那邊。”
“北望橋?能再具體點嗎?”
飛巖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神秘的笑容:
“具體.位置嘛,教授是不會輕易透露的,他對你都保密,更別說我了。
不過,這個地方可有點意思。”
我疑惑地打量著他:“又有什么新花樣?”
“這你得問你的教授。
現(xiàn)在他為了擊敗弗里茨,可是不惜一切代價。”
我的記憶力不錯,這是我第二次聽到弗里茨這個名字。
第一次是在一個宴會上,教授和飛巖交談時提到的。
“他們到底在較量什么?”
“這你得親自去問問教授,好了,你該下車了,大華路到了。”
車子停在了一個十字路口,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推門下車,心想還得自己去找答案。
沒想到飛巖又叫住了我,帶著一絲不自然的笑容問道:“最近身體怎么樣?多注意身體。”
說完便關(guān)上車窗,一腳油門消失在街頭。
“莫名其妙!”我對著遠(yuǎn)去的車尾喊了一句。
我站在街邊,突然感到一陣頭痛襲來,按著太陽穴,心想:這惡魔該不會真下了什么咒吧?
搖搖晃晃回到家后,我打開電腦,打算搜索一下飛巖提到的北望橋。
雖然腦袋還在隱隱作痛,但已經(jīng)比之前好些了。
我琢磨著,這到底是真疼還是心理作用?
網(wǎng)上關(guān)于京都北望橋的信息顯示,這是一個充滿神秘傳說的地方。
雖然名為北望橋,但實際上并沒有橋,而是一處有著一座廢棄寺廟的地方,寺廟中有一口古井。
民間傳說,井中囚禁著一條惡龍。
據(jù)說,當(dāng)年倭寇入侵時,曾試圖拉起井中的鐵鏈,拉了兩公里長仍未見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