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那位記者朋友深.入調查了一個月,發現真相并非如此,投訴者其實是受到恐嚇。
記者已經掌握了大量信息,卻被對方發現了,他也受到了威脅。
現在他正準備把這個重大新聞做成系列報道。”
“我覺得自己有責任。”鄭薇眼中閃著光芒,堅定道:
“雖然我只是負責評估這個項目,但我不能對這種事情視而不見,不是嗎?”
我說:“你說得沒錯,但這太危險了。
可能有人正沖著你手里的U盤而來。
這件事交給我,你別再插手了,趕緊回余州。
你一個女孩子,不適合處理這些。”
鄭薇揚起眉毛:“誰說女孩子不能主持正義?”
我拍拍她的肩:“聽我的,別任性。
我支持你,但你要明白,女性在力量上可能處于劣勢。
如果遇到危險,你能應付得了嗎?對付這些人要講策略。”
鄭薇挺直身子:“誰說我只會硬來?我自有辦法,我才不傻呢。”
“當然,梅肯智訊的李經理,行業內的專家,怎么可能傻?這活兒我來做,你早點回去。
雖然我也想和你多待些時間,但我更擔心你的安全。”
鄭薇笑了,輕撫我的胸口:“你這么關心我?”
我故作冷淡地抽回手:“別想用這套來打動我。”
鄭薇驚訝:“喲,今天怎么這么酷?”
“你總是這樣,想靠近又突然跑開,真是頑皮!”
鄭薇笑著回應:“總有一天你會為此付出代價。”她笑得更歡了。
盡管如此,我和鄭薇還是決定共處一室,只是單純地共處一室。
鄭薇在床上休息,而我則躺在地上。
“這情景熟悉吧?就像我們在浪漫國的日子。
我覺得我們像是經歷了很多的老夫妻。”
“誰跟你成老夫妻了。”鄭薇說道。
我嘆了口氣:“唉,看來我得繼續和地板作伴了。”
躺在床上的鄭薇笑了起來,她覺得和我在一起總是特別快樂。
那個夜晚格外美好,我們就這樣度過了一個寧靜的夜晚。
第二天,我們各有安排,約定下午見面,一起去博物館。
如果時間允許,還可以共進午餐。
鄭薇知道陳元華教授生病了,便對我說:“我應該去看看教授吧,要不就今天,你覺得呢?”
我回答:“暫時不用,教授不想讓人看到他現在的樣子。”
“嗯,我理解。”
因為有些擔憂,我問道:“你要去做什么?別再去見那兩個人了,那個人,還有那個記者。”
“放心,是些無關緊要的公事,不會花太多時間。
我要去京都大學辦點事情,處理完就能結束這邊的工作了,下午和晚上都可以陪你,怎么樣?”
“好,你最棒了。”我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頰。
“明天我就先回余州了,你這邊還需要幾天?教授養病可能會持續很久......”
“我這邊還不確定,到時候再說吧,別忘了我們還要一起吃飯,然后去博物館。”
“明白了。”
“那我們就保持聯系。”
“行,待會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