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教授的藥物有問題?還是因為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被改變?
看著正為自己倒水、準(zhǔn)備藥丸的鄭舜華,我心中感激,但也感到一絲不對勁。
起身走向洗手間,我決定先整理自己再做打算。
“晚飯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你要出去嗎?”鄭舜華關(guān)切地詢問。
“是的,我要出去。”我簡短回答。
“先吃飯再去吧,你要去哪里?”鄭舜華追問。
我只是看了她一眼,并未多言,徑直離開房間。
下樓時,我發(fā)現(xiàn)陳元華正從一輛車中走出,警惕地環(huán)顧四周后朝自己所在的樓房走去。
這讓我更加疑惑,教授怎么會出現(xiàn)這里?
來不及細(xì)想,我迅速改變路線,避開陳元華,跑到街上打了一輛車離開了小區(qū)。
我跳上了一輛出租車,對司機說:“先隨便開吧,等會兒我再告訴你去哪兒。”
我心里盤算著,昨天是周日,今天周一。
雖然已經(jīng)過了下班時間,但鄭薇這個工作狂應(yīng)該還在辦公室。
我想著親自去找她解釋,而不是通過電話。
于是,我撥通了鄭薇公司的號碼。
接電話的人問我是誰。
我即興編了個理由:“我是她的老同學(xué),剛從漂亮國回來。”
“哦,真不巧,鄭經(jīng)理正在休長假,短期內(nèi)不會來上班。”對方回答道。
“什么?她請了多久的假期?”我驚詫地問道。
“具體多長時間不清楚,只知道是個長假,可能一個月,甚至更久。”
就在這個時候,我隱約聽到旁邊有人說了一句:“鄭經(jīng)理是不會回來了。”
沒等我繼續(xù)追問,電話就被掛斷了。
這突如其來的消息讓我措手不及。
我嘗試撥打鄭薇的手機,卻只得到關(guān)機提示。
接著又聯(lián)系了潘靈,同樣沒有回應(yīng)。
現(xiàn)在,我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找到鄭薇了。
懷著最后一點希望,我前往鄭薇的住所。
敲門無人應(yīng)答后,我在門外坐了一會兒。
隨后又急忙叫車前往萬成集團,希望能見到鄭薇的父親鄭父。
通常情況下,想要見鄭父一面極其困難,因為他總是忙于各種會議與活動。
然而此刻,這是我唯一的線索。
到了萬成集團,發(fā)現(xiàn)鄭父并不在場。
我無助地坐在董事長辦公室外,引來周圍員工好奇的目光。
一位職員好心勸我改天再來。
我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中,對外界的動靜充耳不聞、視而不見。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熟悉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顧源?”
我抬頭一看,正是鄭父站在面前。
我猛地站起來問道:“薇薇在哪里?”
鄭父盯著我看了許久才緩緩開口:“薇薇去了加州。”
“什么?她去加州了?”我震驚不已。
這么快就走了嗎?昨天還見到她呢,一晚上過去,竟然就這樣離開了。
而且目的地是那么遙遠(yuǎn)的加州,顯然這一切都是計劃好的,只是瞞著我而已。
“你們這些年輕人,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一會兒說要補辦婚禮,一會兒又要分手,這是在鬧著玩嗎?
昨天鄭薇已經(jīng)坐飛機走了,顧源啊,你到現(xiàn)在才來?
我真的沒想到你會這樣,一點誠意都沒有,整整四天才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