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于我而言,這背后隱藏著遠比表面更加復雜的故事。
“那個人是男的還是女的?”
“是男的。”
“他的聲音有什么特別之處嗎?”
“哎呀,這我可說不上來,他的聲音很普通,就像大多數男人一樣,沒什么特別的。
誰會特意去留意這些呢,我又沒注意到。”
“他說話有沒有口音?聽起來像是外國人說的普通話嗎?”
“沒有,他的普通話很標準,不像是外國人。”
“對了,他訂餐時留的是哪個地址?”
“就是旁邊的那棟大樓,1922室。”
“餐送到了嗎?”
“送到了,是外賣員送去的。”
“你的電話能顯示來電號碼嗎?那個號碼是多少?”
小葉子把號碼告訴了我。
問了半天也沒問出更多的線索,我決定親自去調查。
我把鑰匙放回口袋,走下樓,來到米線店附近的那棟大樓前。
進了大樓,我找到了1922室,門口掛著一塊牌子,上面寫著“新星培訓”。
原來這里是一家教育機構,里面正有一群學生在上課。
我心想,陳元華應該不會藏身于此,不過還是向一位學生打聽:
“剛才是不是有人送來葉子私房米線的外賣?”
那學生一聽,嚇得直往教室里跑,大喊:“你們把人家的外賣吃了,人家來找我們算賬了。”
這一喊引得教室里一片驚慌。
雖然這次沒有找到陳元華的線索,但我并沒有放棄。
要找到這個人,還得費一番功夫。
我哭笑不得地說:“我不是來討要賠償的。”我只是想了解事情的經過。
原來,剛才外賣員喊了好幾次都沒人回應。
老師說沒有訂餐,學生們也說不是他們點的。
幾個調皮的學生趁機說是他們點的,接了外賣就吃了起來。
看到我來了,還以為我是來追討外賣費的。
我掏出手機,撥打了小葉子給我的號碼,結果卻聽到“您撥打的電話是空號”的提示音。
我微微一笑,轉身離開了學校。
陳元華怎么可能輕易被找到呢?
我早就猜到,留下的線索不過是障眼法,但我還是不死心地嘗試了一番。
回到住處,室友張書勝還沒有回來。
我洗了個澡,坐在沙發上擦著濕漉漉的頭發,手里拿著那張紙條反復琢磨。
“來玩智力游戲吧,29區,——尼古拉的箱子。”
簡短的幾句話,我已經看了無數次。
盡管字跡是小葉子的,但我總感覺其中藏著陳元華的味道。
游戲沒有指明具體是哪一種,現在流行的游戲中也沒有特別強調智力挑戰的。
難道這是他們之間的一個私人游戲?而且,時間也沒有提到,這讓我感到一頭霧水。
我心里暗罵:真是個瘋子,不理我算了!
不過,想到對方對自己的一舉一動都了如指掌,這種感覺實在讓人不舒服。
難道自己又被盯上了?陳元華還沒放棄,想要利用我的身體讓兒子生膚?
不行,不能再任由陳元華擺布了,必須找到徹底解決問題的方法。
我丟開毛巾,舒舒服服地靠在沙發上,拿起了手機,決定先試試最近最熱門的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