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公司在申城的銷售出了問題,派他們?nèi)フ{查。
那個學長總監(jiān)之前就是負責申城銷售的,所以這次同行。”
張書勝有些不滿地繼續(xù)說:“誰知道這是公司的安排還是她自己的主意?
我覺得她可能還對那個學長有感覺,女人啊,總是對自己想要什么不清楚。
得不到的總顯得特別好,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
“聽著呢,別急。”我回答得平靜。
“我現(xiàn)在心情糟透了,你說我該怎么辦?”張書勝幾乎是在抱怨。
“放輕松點。”我終于放下手中的工具,認真地看著我說:
“如果她對你沒意思,根本就不會來余州,出差這么忙,她完全可以不告訴你。
她選擇來看看你,說明你在她心里是有位置的。
不如把注意力放在怎么給她留下更好的印象上,而不是糾結這些無謂的事情。”
張書勝聽了這話,心情似乎好了些。
“你說得對,我不應該只顧著擔心這些。
我要像一個真正的男人那樣,考慮如何行動才能帶來更好的結果,而不是陷在情緒里。”
我輕輕點頭,為朋友指點迷津后,又回到了自己的工作中。
張書勝是個樂觀的人,遇到煩惱也不會糾結太久。
這天,他拉過一把椅子坐在桌邊,看著忙碌的我,打趣道:
“你整天鼓搗這些小玩意兒,真有那么好玩嗎?”
“確實挺有意思的。”我答道,手下的動作卻沒有停歇。
只見那芯片板不過名片大小,上面的焊腳細如發(fā)絲。
但在我手下卻像被賦予了生命,每一根都清晰整齊,沒有一絲混亂。
張書勝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不禁贊嘆:“小盒子,你這手藝可真是絕了。
就算公司倒了,你也餓不死啊。
不像我,要是沒了家里的接濟,恐怕真的要挨餓。”
我皺眉,“別老說些不吉利的話。”
“有什么好忌諱的呢?”張書勝像孩子般好奇地看著大人的工作,隨后輕嘆了一口氣。
“總覺得現(xiàn)在的生活不如從前有趣,記得以前我們少帥會常常聚在一起玩得多開心。
許城、王宗、鄭薇、潘靈......那時多美好。
現(xiàn)在呢?潘靈結婚去了,王宗也消沉了,尤其是這次的事情,讓他徹底變了個人。”
“還有你和鄭薇,原本是你們的事,結果卻是許城和她訂婚了。
你們之間也不像以前那樣默契,彼此間似乎隔了一層看不見的墻。
大家都不再像以前那樣經(jīng)常聚會了,少帥會已經(jīng)很久沒活動了,真是讓人懷念。”
我終于抬起頭,淡淡地說:“我覺得你是記性不太好,小時候哪有真正無憂無慮的時候?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煩惱。”
張書勝想了想,點頭承認:“你說得對,當時我為家里煩心,想著要做點驚天動地的事來證明自己。
潘靈和王宗那時候也在冷戰(zhàn),許城暗戀著鄭薇......”
“回想起來,那時候的確人人都有不如意的地方,但至少生活滿是活力,不像現(xiàn)在這么寂靜。”
張書勝少見地流露出一絲感傷。
我安慰他說:“少帥總有一天要成為大帥,接手家族事業(yè),不僅要守住基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