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笑,這事兒真的。
據我老婆的一個朋友說,林濤現在的上司夫人正向她老公施壓,想讓林濤走人。
太太們私下里討論要聯合起來,確保這個女人不會在她們丈夫的公司工作。
她們認為這樣的女人是麻煩制造者,像一顆定時炸彈,不能讓她進入公司的圈子。”
“真有這樣的事?”
“絕對是真的。”
“這群太太們可真是厲害,不容小覷啊。”
“確實,惹上這些太太就像招惹了一只守護食物的貓,誰要是搶它的食,它就會毫不留情地反擊。”
我在一旁靜靜聽著,沒有參與他們的談論。
隨著酒過三巡,男人們的話題越來越放肆,言語間滿是對女性的偏見和輕蔑。
他們似乎認為,在沒有女性在場的情況下,就可以毫無顧忌地說出心中所想。
我感到不適,這些言論讓我覺得沉重而厭煩。
我周圍的喧囂如同無數嗡嗡作響的蒼蠅,使我的頭痛欲裂。
腦袋仿佛被灌了鉛一樣沉重,難以承受。
最終,我再也無法忍受這種氛圍,我猛地站起身來。
這一舉動瞬間讓整個房間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對不起,我得先走了。”我堅決說道。
我聲音粗獷地丟下一句話,便轉身往外走,不小心踢到了椅子,發出一聲響。
張書勝急忙起身,向其他人解釋道:“他可能有點多喝了,我送他出去,你們繼續玩。”
旁邊有人嘀咕:“也沒見他喝多少啊。”
“他酒量不大,容易醉。”張書勝笑著圓場,隨后跟上我的腳步,一同離開了包廂。
門一關,外面的世界仿佛與這熱鬧的場合隔絕開來。
“你沒事吧?”張書勝關心地問道。
“心里煩,以后不想再來這種場合了。”我悶聲說。
“唉,男人嘛,有時候不得不應付這些場面,不管喜不喜歡,都得笑笑臉,應酬一下。
不過算了,你不喜歡就算了,有我在呢。”
張書勝平時像個孩子般無憂無慮,但在這類社交場合卻顯得老練沉穩。
這是因為從小他就習慣了這樣的環境。
相比之下,我成長在一個簡單樸實的家庭環境中。
父母都是鄉下的老實人,自然對這類社交技巧不太熟悉。
“我讓司機送你回去吧。”張書勝提議。
“謝謝。”我簡短回應,坐進了車里。
盡管沒喝多少酒,但我感覺腦袋有些昏沉。
不知為何,我的思緒飄向了鄭薇,她的香氣似乎縈繞在鼻尖。
那柔.軟的發絲仿佛輕輕拂過我的臉龐。
想念她的時候,心中泛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苦澀。
像是心被緊緊揪住,只想將她緊緊摟入懷中,永不放手。
我抬頭望向天空,只見一輪明月高懸,圓滿而明亮。
“月亮真圓啊。”我低聲自語。
他指示司機將自己送到鄭薇居住的別墅區門口,下車后,讓司機先行離開。
“我沒醉,我自己能走,我有點私事要處理。”我對擔心的司機說道。
夜色已深,接近十點,別墅區的大門緊閉,保安嚴格把控訪客出入,沒有住戶確認的話,誰也進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