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里的房租和電費有一半是他承擔的。”
我對老方及其能量場理論的興趣越來越濃。
感覺這或許能幫助我解開最近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謎團,甚至是擺脫某種看不見的束縛。
我好奇地問道:“那方教授現在能自由控制能量轉移了嗎?”
“年輕人總是有好奇心。”袁教授攤開手,“雖然他說自己能做到這一點,但沒人親眼見過。
他的實驗室在后面一棟樓里,二樓最里面的房間是他的核心實驗區。
沒有人進去過,我每次靠近那里都會感到頭疼,還有種電流穿過身體的感覺。
我真的擔心有一天他會把自己電到。”
說到這里,袁教授仔細觀察著我的臉色,關心地說:
“你看起來體質比較敏.感,剛才在門口是不是也有類似的不適感?比如頭痛或者麻酥酥的感覺?”
“沒有那種感覺。”我回想了一下,搖了搖頭。
袁教授對我說,他對所謂的能量場沒多大興趣,但那塊黑色石頭確實讓他著迷。
“你朋友的黑石,我一直記掛著呢。”
我摸了摸鼻子,好奇地問:“方教授也知道這塊石頭的事嗎?”
“沒錯,我偶然間提到過。
我說起你的石頭能發熱,他馬上就被吸引了,也想一探究竟。
放心吧,我沒告訴別人,只是因為和老方在同一個實驗室工作,所以聊到了這個話題。”
“那方教授怎么說?他對這有熱量的石頭有什么看法?”我并不介意分享。
“他說這石頭的能量場非常強,任何帶有強大能量場的東西都能引起他的興趣。
他還研究過一只流浪貓,因為它有著特別的能量場。”說到這里,袁教授輕笑了一聲。
但我并沒有笑,反而思考著問:“方教授研究過人類嗎?他能改變人的能量場嗎?”
袁教授解釋道:“他認為能量場與大腦有關。
不過這些理論聽起來有點玄乎,像是成功學或偽醫學那一套。
盡管如此,方教授仍然是個嚴謹的醫學家,不會沉迷于那些流行的說法。”
“你能詳細講講嗎?我很感興趣。”我催促道。
見對方這么熱衷,袁教授便繼續說道:“據說人的大腦只用了10%,而天才們可能多開發了2-5%。
這看似微小的差距,卻足以帶來革命性的變化。
方教授正嘗試用能量場來刺激大腦,哪怕只激活額外的1-2%,這可能就是改變世界的關鍵。”
我聽了這話,又問道:“聽說有些研究者在研究藥物,通過藥來激發大腦潛力。”
“聰明藥是有的傳聞,但我沒見過實際案例。
我的專業是巖石,特別是它們的歷史和成分,還有隕石,這才是我的領域。”
袁教授建議:“如果你真感興趣,不妨直接去找方教授聊聊。
他在后面的樓里,不過要小心,他不喜歡浪費時間的人。
你可以從那塊石頭入手,也許他會愿意聽你說。”
我欣然同意:“好,我會試試的。”
袁教授略帶感慨地說:“看來還是實際的研究更能吸引人啊。”
為了安慰袁教授,我承諾:
“我會盡力說服朋友把石頭拿過來檢測,第一時間通知您,保證找您而不找別人。”
聽到這里,袁教授笑了:“好,一言為定,等你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