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鸚鵡轉動脖子,看了看左邊,又看了看右邊,反正就是不看桑以安就對了。
它一只爪子撥動了桌子上的瓜子,心虛道,“那可能是我記錯了,反正,不能搬家,不能換地方。”
桑以安俯下身子,伸出手指撫了撫它頭頂上的羽毛,“如果非要搬家呢?這一片地方,很快就要成別人的了。”
小鸚鵡沉沉的嘆了口氣,“代價很大。”它抬頭看向桑以安,“當然,主要是我。”
桑以安剝好了瓜子仁,放在手心,投喂它,“說說看。”
小鸚鵡毫不客氣,啊嗚一口,直接叼進了嘴里。
“第一,換位置開門,需要很多很多很多很多的能量。”
它張開了雙翅,身體力行展示能量的多少。
桑以安不太懂很多是多少,“這些能量夠你開幾個門的?”
“至少五個!”小鸚鵡說。
得,現在第三個門都還沒有開呢,他們這都攢多長時間了。
不過,現在到過年還有三個月,如果這三個月他們勤奮一點,多做點交易,這能量也不是不能攢。
“第二,如果換位置開門,那就等于舍棄之前打開的兩個位面的門,一切要從新開始。”小鸚鵡繼續說道。
“意思就是我再也見不到小太子和姬風酋長了,重新開門也不一定會開到哪個位面的,是嗎?”
桑以安問道。
小鸚鵡點頭,“反正就是一切都要重新開始。”
桑以安面色凝重。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更換開門的位置,等同你違反最初的約定,你會受到一定得懲罰。”
桑以安皺眉,想到自己上次的實驗后的慘痛結果,
“什么懲罰?該不會又是吐血吧?”
小鸚鵡伸出一邊翅膀,連忙搖擺,“吐血不至于,你又沒作死,但是,你的身體肯定會有一定得損傷,會更加虛弱。”
桑以安:“”
她喝了快兩個月的中藥了,好不容易身體養回來一點,臉色不那么蒼白,身體不那么虛弱了,就是還會經常容易疲憊。
難道,她要一朝回到解放前?
“你不是說,我的身體會得到修復嗎,怎么這么長時間了,我還沒有康復?”桑以安問道。
小鸚鵡瞥了她一眼,“你怎么知道愿力沒有修復你的身體?要從根骨上修復,很難的,要用很長時間的,這又不是一日之功。
”
桑以安閉嘴了,她試探問道,“那如果換地方,我會虛弱到什么程度?”
小鸚鵡咔嚓咔嚓嗑瓜子,滿不在意的說道,“也就是臥床休息個十天半個月,然后再坐上一兩個月的輪椅,應該就差不多了。”
桑以安:“”
這生活都不能自理了,還只是有點虛弱?
小鸚鵡感受到了她的怨念,立刻真誠說道,“所以我一開始就說了,不能搬!咱們一定不能搬!我這可都是為了你著想啊。”
“我就知道,你是絕對不會愿意臥床十天半個月的,也不會愿意坐輪椅的。”
“你看看,我對你多好!”
桑以安雙眸微瞇,露出溫和的笑容,“讓我猜猜,如果換個位置開門,那你是不是就不能住在小鸚鵡的身體里,肆意飛到外面浪了?”
小鸚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