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承天這正滿意著呢,然后就看到了一份待抄家名單。
名單上還做了區別。
巨貪,大貪,小貪。
巨貪后面跟著的
三位官員已經用朱筆劃了大大的x,后面標注已抄家,甚至在每家抄出來多少銀子,珠寶,字畫,古董等等都簡要標注。
大貪后面標注的抄家時間,就是吧,這個時間有些奇怪。
大軍如兩個月還未得勝歸來,抄家,以充軍費。
大軍如三個月還未歸來,抄家,以充軍費。
如黃河水災,抄家,以充賑災銀兩。
如旱災蝗災,抄家,以充賑災銀兩。
陸承天那真的是一言難盡,他總有一種感覺,這些貪官的命運完全是看大梁是不是風調雨順,國泰民安。
他翻看著奏折上的貪官污吏的名單,這些人的未來已經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他總有一種是在養豬,等養肥了,遇到了什么事情,再宰。
陸承天覺得,他應該和太子好好談談,抄家可不是什么好愛好。
而且,這家抄的是不是也抄的太干凈了一些?
再就是,老三這次受了傷,他也不是很放心。
最重要的是,太子監國做的這么好,他也應該換一個職位,多領一些差事兒,幫他分分憂了。
少了批折子這個巨大的工程,陸承天忽然覺得,他一天的時間都跟著多了起來。
等他到了東宮,
就看到了買面色蒼白,時不時的咳嗽,身子弱的好似一陣風就會被吹走一般。
“怎么會病的如此之重?太醫呢?”陸承天臉色頓時就變了。
姜院正是真的委屈了,剛給三皇子換了藥,就被召喚過來了。
“啟稟皇上,太子殿下身子骨弱,上次的板子,留下了病根,受不得累,需要靜養,昨日又徹夜照顧三皇子,這是又累又怕,以致舊疾復發。”
陸承天眉頭緊皺,周身散發著威嚴冷厲的氣場,“老三只是皮外傷,朕已經讓神醫看過,并無性命之憂!你這東宮里的奴才都是死人嗎?竟讓你堂堂太子,徹夜照看?”
小太子現在是一點兒都不怕他,開始在陸承天的底線上瘋狂蹦迪。
“三哥是代兒臣受的傷,兒臣自然要親自照看,三哥這一遭,純粹是無妄之災!父皇設的這個局,兒臣才是那個吸引幕后黑手的餌,不是嗎?”
小太子凝視著威嚴冷峻的陸承天,“父皇當初設局之時,有將兒臣性命安危放在心上嗎
?”
“還是在父皇眼里,兒臣和幾個兄弟,都可以成為父皇棋盤上的棋子,為達目的,誰都可以犧牲,誰都可以以身犯險?”
“父皇只求,皇位穩固?”
“大膽!揣測君上,該當何罪?”陸承天的雙眸散發著駭人的光芒。
小太子不屑一笑,“父皇說該當何罪就該當何罪,誰讓您是皇上呢?”
啪的一聲,陸承天直接摔了茶盞,“即日起,太子閉門思過,無旨不可擅出!”
陸承天惹了一肚子的火,怒氣沖沖的從東宮離開。
小太子無奈嘆息,“父皇這也不行啊,這都不廢太子!”
聽了個全程的姜院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