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警官告訴我:“我們會找專家來分析香片的具體成分。”
幾個小時后,由于只是被傳喚而非拘留,我終于得以離開治安所。
剛出門,我就遇到了鄭薇,她身旁還站著一位穿著考究的男士。
“情況怎么樣?”鄭薇關(guān)切地問,并介紹身邊的男子,“這是方律師,專門處理刑事案件的。”
我心中一暖,感激地說:“謝謝你。”
鄭薇輕輕一笑:“別客氣了,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你跟方律師好好談?wù)劙伞!?/p>
為了確保談話內(nèi)容的私.密性,他們決定回到我家中。
三人落座于客廳里那張醒目的檸檬黃沙發(fā)上,那是張書勝買來的家具。
方律師迅速進(jìn)入狀態(tài),開始詢問案件詳情。
我則從頭至尾詳述了整個事件,包括警方現(xiàn)場提問、公司內(nèi)部調(diào)查以及今天在治安所的經(jīng)歷,無一遺漏。
聽完方律師的話,我堅定地說:“我明白情況看起來對我很不利,但請你相信,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實的。”
方律師一邊在筆記本上快速記錄著,一邊點頭。
我注視著律師的手,緩緩開口:“他們認(rèn)為是我把托馬斯從塔樓上推下去的。關(guān)于距離的問題,還有那個老頭子的證詞......
我覺得那老頭可能是被誰收買了。第一天他什么都沒說,第二天卻突然提到有人上了樓。”
“塔樓那么小,門口有他擋著,誰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進(jìn)去?更別說還有一扇上鎖的柵欄門。他說的那些根本站不住腳。
至于香片,我確定自己那天沒有帶,我已經(jīng)很久不用了,現(xiàn)在只聽音樂來放松心情。”我解釋道。
“或許你記錯了?”方律師試探性地問道。
“我的記憶力很好,看過一遍書就能背下來,不信你可以試試。”我自信滿滿。
方律師驚訝地看著鄭薇,得到她的肯定后轉(zhuǎn)向我:
“好的,稍后我們可以測試一下。不過,你是否有過類似神經(jīng)衰弱的癥狀呢?”
“警察也問過這個問題。”我語氣輕松了些,“確實有些時候我會感到煩躁,教授建議我使用香片或聽音樂來緩解情緒。
但我絕不會因此做出傷害人的事。而且,最近我根本沒用過香片,所以它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非常可疑。
我認(rèn)為有人故意陷害我,甚至可能就是兇手想要轉(zhuǎn)移注意力。”
“你覺得是誰干的?”
我迅速瞥了一眼鄭薇,然后又移開目光。
這一幕沒有逃過方律師的眼睛。
“這只是直覺,但通常都很準(zhǔn)確。你覺得我是不是有點瘋狂?”我笑著問。
“不,只是感覺你還藏著些什么。”
我們同時望向鄭薇,她立刻反應(yīng)過來:“如果我不方便在場,請告訴我。”
我握住她的手,溫柔地說:“我能跟別人說的話,你都可以聽到;而我能與你分享的秘密,未必能告訴他人。”
方律師低頭沉默不語。
我給鄭薇讓了個座位,讓她坐在自己旁邊。
我轉(zhuǎn)向方律師,坦誠地說:“有些事情我不能說,說了你們可能會覺得我不正常。但我可以保證,我沒有做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