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坐了五個小時,耳朵都不舒服,腿也酸,腰也痛。”我沉思后說道:“那我們就后天走,搭早上的航班去滬城。”我們還需要在京都停留兩晚,不過這次沒有聯(lián)系之前的熟人趙叔。鄭薇覺得不應(yīng)該再給他人添麻煩,所以提議自行解決住宿問題。為了不引起注意,我選擇了一家普通的三星級酒店,而不是奢華的五星級酒店。這家酒店干凈舒適,但又不會太顯眼。由于行李遺失,我們不得不先去商場購置一些基本用品。就這樣,我們將就著度過了一晚。畢竟年輕,盡管經(jīng)歷了一系列波折,我們依然能夠安然入睡。我這一夜也破例地睡足了八小時,這可是我八個月來第一次這么長時間的睡眠。第二天早餐時,我打開了手機瀏覽微博。沒看多久,我就皺起了眉頭。“今早,康思公司的盧總召開發(fā)布會。表示康思是在不久前才從KBN華夏手中收購的,對于之前KBN的問題完全不知情。現(xiàn)在康思也在尋求法律意見,準備向KBN華夏求償。”“另有消息指出,爆料者Joyc李與KBN華夏區(qū)的總裁有私交,此次爆料可能源于個人恩怨。”看到這里,我心里盤算著這些聲明可能帶來的影響。特別是提到Joyc李的部分,讓我感到非常不安。這條消息明顯是在針對鄭薇,而且似乎還另有深意。顯然,對方很精明,察覺到了飛巖對鄭薇的態(tài)度。于是試圖通過把鄭薇和飛巖聯(lián)系起來來進行反擊。這既是對飛巖的一種威懾,也是想迫使我現(xiàn)身,轉(zhuǎn)移公眾注意力,讓事情變得更加復(fù)雜。如果能讓飛巖成為我們的同盟,那么我們就能一起應(yīng)對危機。康思公司在一夜之間就拿出了這樣的策略。我希望可以揭露林棟的真實面目,并徹底擊敗他,讓他不再干擾我和鄭薇的生活。但我絕不允許這一切牽涉到鄭薇,她不應(yīng)該承受任何的傷害。他抬頭看了看對面正在專心吃飯的鄭薇,她關(guān)切地問道:“你怎么不吃呢?你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我輕描淡寫地把手機放進口袋,回答說:“沒事,早上剛起床總是這樣,一會兒就好了。”“真的嗎?”鄭薇似乎有些疑惑,接著又嘀咕了一句:“我怎么不記得你以前這樣過,這是新情況嗎?”我迅速吃掉了一根香腸,接著把一個煎蛋也一口吞下。鄭薇笑著埋怨道:“你慢點吃,別嚇到旁邊的小朋友。”原來,桌邊站著一個大約三歲的小男孩,個子還沒有桌子高。不知何時悄悄走過來,正張著嘴驚訝地看著我的進食速度。我吞下口中的食物,我的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一個小男孩身上,露出了一個夸張的笑容。小男孩被這突如其來的笑容嚇到,急忙轉(zhuǎn)身去找媽媽了。鄭薇笑著說:“他肯定是回去說遇到怪獸了。”我說:“以前我挺不喜歡小孩的,總覺得他們吵鬧。可最近,我總是不由自主地看著他們,想著如果我們有了孩子。那孩子一定比這些小孩還要出色。”“你想得太遠了。”鄭薇輕聲回應(yīng)。“不遠,這事兒其實挺現(xiàn)實的。你有沒有想過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