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影響立金未來兩三年的發展，因此必須提前做好規劃。”張書勝問：“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微笑著：“這只是我的猜測，我聽說，這個項目的預算將增加到1.3億。”“這么多？”張書勝的眼睛亮了起來。“還不止呢。”我接著說，“如果我們能中標，立金的戰略布局將有所調整。如果我的推測準確，我們的方案正好符合胡家兄弟的新市場策略。那么接下來幾年的合作可能會達到近十億的規模。”“真的？那真是太棒了，如果一切如你所說，我們摩派就能真正站穩腳跟。到時候，大盛集團也得對我們刮目相看，爺爺也會以我為榮。等將來輪到我做主的時候，我......”張書勝說到這里停了下來，一臉的憧憬。我看著他，說：“那是以后的事了，目前最重要的是拿下這一億三千萬的合同。這場競爭異常激烈，明面上的較量已經夠殘酷了，暗地里的手段更是無所不用其極。雖然我有心理準備，但還是沒想到他們會用這種卑鄙的招數，甚至動用暴力。我一直以為，在這種層次的競爭中，大家不會用如此低下的方法。”張書勝輕蔑一笑：“手段哪有高低之分？只要能達到目的，那就是好手段，你還真年輕啊。”我笑著回應：“這話聽起來，你也不老啊。”“人在圈子里久了自然就成熟了，你看我現在的位置就知道了。這里的人經歷豐富，見過不少奇奇怪怪的事情。別看他們地位高。”張書勝語氣冰冷，“照樣能做出違法亂紀的事，我親眼見過。”此時的張書勝顯得異常沉穩，那股冷峻的氣息讓人心底發涼。我們沉默了一會兒，張書勝開口問道：“招標小組會給每家競標的公司打分，你覺得我們能拿第一嗎？”“不清楚，但是對方如此重視我們，費盡心思想要阻止我們。這說明我們有很大機會贏，已經對他們的計劃構成了威脅。”“那就好，祝你明天旗開得勝，拿下這個價值一億三千萬的大單。如果不行，我可就要親自出手了，用些非常規的方法。”張書勝的神情異常冷漠，與平時那個愛開玩笑的他完全不同，我甚至覺得面前這個人很陌生。但很快，張書勝又變回了那個熟悉的、隨性的人。到了投標說明會那天，下午1點50分，立金集團的招標團隊和我帶領的摩派智能團隊已經在會議室坐好。立金方面有總經理邱總，技術總監齊總和副技術總監馮新，以及財務總監和技術主管等重要成員。他們坐在會議桌前，后面還坐著七八個技術專家，都會參與這次評分。摩派智能則由我領隊，成員包括金嘉偉、程東和兩名技術人員。張書勝也來了，今天的他穿著正式，沒有了往日的隨意，看起來更加嚴肅。所有人都到齊了，只差胡遠齊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