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好，雖然你可能不想見我們，但我們又來了。”胖治安說道。“確實讓人頭疼啊。”我回應，“你們是不是又找到了不利于我的新證據？”胖治安開口道：“我們還有一些問題想再跟你確認一下。”我心里嘀咕，同樣的問題已經回答了無數次，我們就像在尋找任何可能的矛盾。但我還是禮貌地說：“我們上樓說吧。”兩位治安點頭同意，跟著我進了家李。依舊是胖治安發問，瘦治安則面無表情地站在一旁。“你離開塔樓后，都去了哪兒？”這個問題又來了，我感到一陣厭煩，但還是耐著性子重復了我的說法。“這跟之前你說的一樣啊。”胖治安說道。“我都說了這么多遍了，早就背得滾瓜爛熟了，還能有什么不一樣？”我有些不滿地回應。胖治安繼續追問：“有位女士提到，那天晚上給你打電話時。聽到背景里有風聲，聲音聽起來像是在戶外。”一聽這話，我就知道是誰在背后搞鬼，我憤怒地說：“她直接說我當晚被看到上了塔樓，還親手把托馬斯博士推下去不就好了？這個瘋女人是不是叫曹青青？”兩位治安交換了一個眼神，“曹青青是你的前女友？”“你們既然查得這么清楚，也應該知道她有多能編故事，為了達到目的什么都做得出來。你們真信她的話？”“據我們的調查，她是金匯投資的總監，一個懂法律的職業經理人，應該明白作偽證的后果。”“女人一旦失去理智，不管是職業經理人還是家庭主婦都一樣。她親口說過要讓我吃苦頭，好讓我回到她身邊，這種話你們也相信？”“聽說你的老婆是鄭父的女兒，鄭薇，對嗎？”“哈哈，沒錯。”我轉向兩位治安，眼中閃爍著一絲急切：“不過，我有個新發現想告訴你們。”“說來聽聽。”瘦治安平靜地說道。我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我覺得托馬斯博士可能還活著。”兩名治安交換了一個眼神，目光隨即聚焦在我身上。我舔了舔嘴唇，繼續道：“我的意思是，死去的那個人可能是替身，真正的托馬斯博士或許安然無恙。”胖治安挑眉問道：“你這猜測有什么依據？是不是偵探小說看多了？”“DNA檢測顯示死者就是托馬斯。”瘦治安補充道。“但墜樓事故中臉部毀容到完全無法辨認的程度，會不會是因為有人故意為之？”我反問，“也許他們希望人們相信那具尸體就是托馬斯博士。”胖治安輕笑了一聲：“你是要教我們怎么破案嗎？”“挺有趣的。”瘦治安則顯得興致盎然，“按照你的說法，托馬斯現在在哪？為什么他會這么做？”我猶豫了一下，撓頭道：“這事兒有點復雜，怕是說了你們也不信。”“放心講吧，我們會盡力理解。”瘦治安鼓勵地說。胖治安也附和：“對，你就大膽地說出來，別擔心我們的接受能力。”于是，我再次舔了舔干澀的唇，起身給每人拿了一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