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和陽姐兒立即往后院趕去。
秋姐兒和亦歡還在打,亦歡被秋姐兒推到在地上,使勁揍,但秋姐兒也沒討到好,臉上都是傷,旁邊的貴女們沒一個趕上前去攔的。
“秋姐兒,住手!”
梨花上前拉開秋姐兒,秋姐兒實(shí)在是氣不過,她氣沖沖道:
“你知道她說什么嗎?她居然敢說陽姐兒,她真當(dāng)自己是個人物了。”
亦歡鼻青臉腫的,哪里有半點(diǎn)大家閨秀的模樣,她怒道:
“難道我說的有錯嗎?她不就是仗著自己長得像先夫人,要不然顧府有她什么位置,一個十幾歲的姑娘,嫁給顧老板,不過就是貪圖錢財罷了。”
陽姐兒倒是沒生氣,她只是站在前頭,上下打量了亦歡一眼,沒什么印象,她淡淡道:
“你說得不錯,我嫁給顧勁生就是貪圖他的錢財,就猶如他貪圖我這張長得像先夫人的面貌一樣,我們二人也不過是各取所需而已,但也輪不到你來為此指手畫腳。”
“今日是我顧府宴客,你來到顧府,還要動手打我的朋友,你這樣的人,我實(shí)在是不敢結(jié)交。”
陽姐兒隨即就讓下人把亦歡趕出去。
亦歡哪里肯出去,她怒道: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爹是禮部侍郎,你敢得罪我爹,不會有好下場的。”
陽姐兒聽聞是官場的人,又道:
“算了,去請老爺來,讓他自己定奪這件事情。”
陽姐兒隨即又叫人帶秋姐兒去看大夫。
她和梨花坐在一旁等顧勁生來處理這件事情。
顧勁生和韓嗣澄他們都在前院應(yīng)酬,聽到后院的事情后,立即來了后院。
顧勁生臉色尤其陰沉,來的路上他已經(jīng)把事情經(jīng)過都了解清楚了。
他獸先走到陽姐兒身邊,溫聲道:
“沒事吧?”
陽姐兒擺手:
“我倒是沒事,但是她傷了我朋友,可她爹到底是禮部侍郎,我不好定奪,只能請你來。”
顧勁生看向亦歡的時候,臉色不由得凝重起來,他冷道:
“顧府家事,尚且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說,我的夫人自然由我護(hù)著。”
亦歡被顧勁生這臉色嚇得不輕,她下意識往后退了退。
顧勁生又道:
“這件事情你自己拿主意,我不插手,你也無需顧及我的情面,你被人惡語重傷,本就是我沒護(hù)好你。”
陽姐兒有點(diǎn)兒聽不懂了,她覺得顧勁生弄錯了主次。
“我倒沒什么,她的話也傷不到我,本來就是實(shí)話,只是她打了我的姐妹,這事要就這么算了,以后我姐妹還怎么在京城立足。”
陽姐兒是不敢奢求顧勁生太多的,她也不想先夫人被遺忘。
顧勁生握著陽姐兒的手,似乎有千言萬語想和她說,但最后還是什么都沒有說出口。
最后他只道:
“前院還有事,這里的事你自個兒處置就行,只要不是sharen放火,都隨你處置,禮部侍郎那里,由我出面解決。”
說完,顧勁生就和韓嗣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