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思來想去,也沒想明白自己哪里得罪林稚初了,她自從來京城后,就沒有再見過林稚初,就是為了避嫌,也不想招惹一些是非。
畢竟林稚初在京城長大,聽說她父親又是兵部尚書,身居要職,朝中多少人巴結(jié),如果得罪她,只怕在京城,她的路不好走。
梨花搖了搖頭:
“不知道,我來京城后沒見過她,她昨天晚上倒是來找過我,但我沒見她,她會因?yàn)檫@件事情就生氣嗎?”
梨花覺得沒必要,林稚初到底是大家閨秀,如果是因?yàn)檫@件事情委屈,那實(shí)在有損她身份。
“你做好心理準(zhǔn)備。”
梨花淡淡道:
“多謝韓大哥提醒。”
梨花跟著韓嗣源一起去了前廳,不只是林稚初在,她父母也在,甚至連她大哥林意陽都在。
梨花微微皺著眉頭上前,只怕是不好對付。
韓震見梨花來后,就向她介紹林尚書,林夫人,還有林意陽,林意陽現(xiàn)如今還沒有職位,整天就是個混公子。
年二十,和韓嗣源一樣大的年紀(jì)。
梨花也都規(guī)矩和她們行禮問好。
林尚書冷冷盯著梨花,尚未開口,就聽林稚初哭哭啼啼道:
“爹,你可千萬不要上來就責(zé)怪梨花姑娘,我始終相信這件事情不是梨花姑娘的錯,她又怎么會莫名其妙影響我們家鋪?zhàn)由猓€趕客人走,只怕其中有什么誤會。”
林稚初看似句句在幫梨花說話,實(shí)際上就是把今日白天的事情再說一遍,讓大家知道。
梨花聽到這話,也瞬間明白過來,今天那鋪?zhàn)邮橇旨议_的,現(xiàn)在是來興師問罪了。
林尚書冷道:
“阿初,你生性善良,處處為別人著想,可別人未必這么想,你還說你與她認(rèn)識,是朋友,可她背地里卻這樣做,根本看沒把你這個朋友放在心里。”
“爹,不是這樣的,我相信梨花不會這樣做,中間肯定有什么誤會才對。”
梨花看著林稚初這樣,只覺得別扭。
她懶得和林稚初演戲,只淡淡看了眼林稚初,解釋道:
“林姑娘,我對京城不熟悉,并不知道今天的鋪?zhàn)邮橇旨业模幸稽c(diǎn)沒錯,就算我知道是你們家開的,我遇見了這樣的事情,依舊會選擇捍衛(wèi)自己的權(quán)利。”
“如果那家鋪?zhàn)邮橇旨业模姨嵝涯銈円痪洌_門做生意的,不能一邊賺顧客的錢,一邊貶低顧客,這是大忌,或許你們沒有這個意思,但難免下面的人心思不正。”
林尚書那臉變得徹底,他冷冷的眼神看著梨花,抿了一口茶水道:
“好一張伶牙俐齒的嘴,難怪初兒在正陽縣時,你處處刁難她,哼,你這樣的女娃兒,我見得多了。”
梨花依舊微笑看著林尚書,她起身,淡然道:
“林大人說笑了,我不過一介農(nóng)戶女,又如何能刁難林姑娘?”
梨花隨即又看向林稚初:
“正好大家都在這里,林姑娘心里有什么委屈,不妨直接說出來,我也想知道,我是如何刁難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