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這就護(hù)上了,要說沒什么關(guān)系,說破天都沒人信,不然你們兩怎么會來這里,誰知道你們有什么見不得人的骯臟事?!薄半y怪你娘生下你就把你丟了,原來是早就預(yù)見你這骯臟的一生,梨花,你就是個天生的下賤胚子,活該沒人要?!薄芭?!”梨花一巴掌扇在陽姐兒臉上,她眼眶微紅:“牛春陽,你再多說一句,我殺了你。”梨花咬著牙,一字一句說出口,明明是個半大的小女娃,說出來的話卻叫人畏懼。陽姐兒偏生還不怕她,上前一步,沖梨花得意的笑道:“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膽子?!表n嗣澄拔劍比在陽姐兒脖子上,他的劍鋒利無比,已經(jīng)割破陽姐兒脖子上的皮了,流了一絲血跡出來,陽姐兒甚至能感覺到那劍的冷意。她瞪著韓嗣澄:“你敢!”韓嗣澄又把力道放重,他語氣森冷:“目前來說,還沒有什么事情是小爺我不敢做的,你大可以試試。”“你要是敢動陽姐兒,我現(xiàn)在就去報官,我要告訴里正,讓里正把你抓到縣城監(jiān)獄去關(guān)起來。”韓嗣澄卻笑了:“是嗎?那你們就試試,看看這正陽城,有沒有人能為你們申冤。”陽姐兒忽然有點慌了,她慌張道:“這位小哥兒,你放了我吧,我知道錯了?!表n嗣澄看向梨花,在等梨花的回答?!胺帕税?,要真殺了人,你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難洗脫罪責(zé)?!贝笾車煞▏?yán)明,嚴(yán)禁私底下sharen斗毆,雖說在這種偏遠(yuǎn)山村,有無數(shù)枉死的人,也只是因為沒人往上通報罷了。她不想韓嗣澄因為自己惹上麻煩,牛大寶一家也是極為難纏的,只怕他現(xiàn)在傷了陽姐兒,晚上他們就能找上家門。梨花想到這就想嘆氣。這一天天的,事情就沒閑過。韓嗣澄還以為梨花因為他剛才的事情生氣了,他追上去解釋:“我沒真想殺她,就是嚇唬嚇唬而已?!薄拔抑?。”“你知道那你還一聲不吭就走了,也不等等我?!崩婊ㄍO履_步,用手指向前方游得歡快的魚兒和蝦:“看見了嗎?再慢一點,它們就沒了?!表n嗣澄看見魚和蝦更加激動了,他沒有抓魚捕蝦的經(jīng)驗,一個激動下就整個人跳到河里,試圖用身子把魚蝦抱出來。結(jié)果是一場空。魚一條沒有,就連蝦米都沒有撈到。韓嗣澄有些尷尬,他失算了。經(jīng)他這一弄,魚蝦都四處散去,要想全捕撈上來實在是不容易,梨花只能讓他去河外面等著,她拿著籃子就去抓魚撈蝦。梨花已經(jīng)盡力了,魚跑了不少,蝦也沒了不少,這魚還是小魚仔,用油炸著吃是很好吃的,但家里油不多,所以只能炒著吃。韓嗣澄看著籃子里的魚蝦,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城里小孩,他興奮得不行,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朝一日還能吃上親眼看著梨花撈的魚蝦。梨花把魚蝦放在廚房的盆里,對榮哥兒道:“今天晚上加餐,你來處理一下,我先去換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