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顧念安說完坦白從寬的話,她的手機(jī)驟然響起,竟然是慕赫煊打過來的。“小慕總。”顧念安趕緊接通。“我到度假村了,你在哪里?”“醫(yī)院,你趕緊過來醫(yī)院。”顧念安壓低聲音對慕赫煊說,“立刻,馬上。”掛上電話,顧念安還特意給慕赫煊發(fā)了地址過去。丁紫媛站在門口,看著顧念安打電話,對她的話充滿好奇,明明是慕赫煊受傷了,怎么會突然打電話?不等丁紫媛開口,顧念安收了手機(jī),就開門見山對丁紫媛說:“那個丁小姐,很抱歉,今天被硫酸燙到的人不是小慕總,是你家未婚夫薄夜寒。”‘咚’,突如其來的話,直接讓丁紫媛手里的鮮花直接掉在了地上。“夜寒哥?”她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顧念安,“怎么回事?經(jīng)理告訴我,是小慕總被潑的硫酸啊。”“不是,就是你家未婚夫薄夜寒。”顧念安知道,丁紫媛已經(jīng)找上門了,薄夜寒被硫酸潑的事情,是想要隱瞞都隱瞞不住的。加上顧薇薇那個賤人,最清楚不過,所以,這件事,她不打算隱瞞了。丁紫媛如遭雷擊,“夜寒哥,不是見客戶去了嗎?怎么會在江市?”今天丁紫媛找了薄夜寒,還跑去了薄氏,可是,林特助告訴她,薄夜寒去見客戶了,今晚回來的很晚,有可能兩三天都不會回來,讓她找薄夜寒的時候,提前跟他打電話預(yù)約。她難以置信忙著見客戶的薄夜寒,會突然出現(xiàn)在江市,還被潑了硫酸。頓時,她直接推開病房的門進(jìn)來,果真看到爬在病床上的薄夜寒。薄夜寒一臉木訥的看著丁紫媛,目光沒有絲毫的波瀾,好似丁紫媛根本不是他未婚妻,而是看著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一般。丁紫媛跑過來,看到薄夜寒后背上裹著紗布的傷,驚愕不已,“夜寒哥,怎么回事?你怎么在江市,還被潑了硫酸?”薄夜寒諱莫如深的眸子,只是這顧念安,對丁紫媛說:“問她。”顧念安大驚失色,她以為薄夜寒面對這種情況,不管如何都會找借口搪塞丁紫媛。畢竟,他們兩個人之間,所發(fā)生的一切,全部都是因?yàn)轭欏峰返膼鹤鲃。F(xiàn)在事情都說開了。大家都井水不犯河水,沒有必要死拖著對方不放。即便,他挺身而出英雄救美救了她,也不能把責(zé)任全部推卸在她的身上。她來不及想好如何回答,丁紫媛好奇的目光,就落在了顧念安的臉上。“Aur小姐,給我一個解釋吧。”“那個,他是為了救我,才被顧薇薇潑了硫酸。”顧念安知道逃避不了,只能實(shí)話實(shí)說。聞言,丁紫媛大驚失色,震驚不已的目光,在顧念安跟薄夜寒的身上交織著。“所以,夜寒哥,你根本不是去見客戶,而是陪著Aur小姐一起來的度假村。”度假村的經(jīng)理清楚告訴她,Aur小姐被潑硫酸的時候,被她老公救下的。